直到他被南二小姐选中,成了她的黑衣人,他神出鬼没的这才摆脱二国主许久,他也得以消停,好景不长,昨儿他回了趟信阁,掌柜给他了一封二国主写于他的信,上头写着若他看到,请到灵芽茶楼二楼厢房见他,他没去,直径回了家,却在他家见到了二国主。
真是阴魂不散,晴天白日的,家中突而多了一人,怪渗人的。
这招声东击西他甚至都来不及跑,那二国主就死在他家中,他即时将人送去离家不远处的药铺子,却被告知人已死了,然他将人送回驿站,跟大国主禀明实况,便回了三公主府上。
那位大国主看上去通情达理,并未跟他计较得失,不是他做的事,他有解释过,谁料想今日便被人一纸诉状递到司昭府上。
“您相信属下会杀人吗?”应满弯腰跪着,头低垂不敢抬起分毫,昨儿他看大国主未起疑心,没当即报官,二国主死时他家中就他二人,无人给他自证清白。
“本小姐自然信你,但府上决不会留你。”南伊忱心缓一口气,抛开应满心中有她不讲,此人当个暗卫真是屈才,还不如去考武状元,走一条仕途路,整个南祈科考,公正清廉,她想以应满学识,考上不成问题。
她心知其心,已为人选错一路,再不得多留,趁此将人退了公主府也好,免得夜长梦多。
应满好不容易才来到三公主府上,短短数日,他见南二小姐面数加上今夜,也才一次,原来是最后一次,他讽笑自声,朦朦灰黄在他弯曲的背上将人压的弯了又弯,“事情与三公主府无关,属下会去司昭府说清的。”
应满离去后,南伊忱顺着书房窗柩望了好久月色,轻声呢喃着,“流云遮寒霜,满院风声至。星辰渡清浅,不见亲人梦。”泪水顺着她眼尾无声滑落,如今偌大的公主府只剩下她一人,哥哥在宫中不能长出宫伴她。
她想她母亲了,很想很想。
母亲却不愿来她梦中。
幽云缓缓,月落西窗,黎明破晓,辰时将至。
青石街上霜白一片,一脚下去,化了冬阳,司昭府门对面支早摊儿的商贩零零碎碎过来,收拾一通才开始忙活。
神民大街这头走到司昭府门前的一男子,和那头过来的一辆华丽马车刚好打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