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是被害死的,并非他因。
此事左中丞瞒得严严实实,还是南嘉风自上位,听闻哪家旧臣招丫鬟下人,便派人进去蛰伏,此般小心谨慎之人,若非从家宅内里出事,很难查出什么。
张羡宜三言两语的,左那脸上云淡风轻,其实心中早已明晰皇后娘娘所问何事,左那将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拱手回,“自古男女不同,男子三妻四妾多子女,子女并非由男子所生,而事件女子怀胎十月,苦辛之罪,身为男子要多加爱惜,孩子一个足矣。”
让人无可挑剔的话。
坐在一旁的陆省半天不语,闻此话,故意率直道:“左大人别只顾着旁人,自己的妻子难不成就是左大人不疼惜的人了?”
满高台一行人,刷刷看着陆省,同为在朝为官的僚友,一行人头一次听堂堂陆侯出言不逊。
陆省也端起茶盏,敬了左那,接着道:“左大人可别怪罪,本侯只是想到宁宁了。”
昭平侯只一妻一子,妻子名元宁,早逝于家中,是陆省这辈子有所亏欠的女子,他和圣上皇后齐心,几人一唱一和的,就为钳制左大人,此人若下马,八公主府可谓是少了一员猛将,为来日大皇子登基扫清障碍,也是维护自家孩子。
左那心中一紧,陆候乃我朝开朝将领,他无可比拟,甚至就连他和八公主府的政客都一心佩服,陆候如此言语,怕不是怪罪皇室不曾照看好其发妻,然随之一想,不对,圣上能做之事都做了,唯恐是陆候当真想已逝世的妻子,并趁机敲打自己他要呵护妻儿女。
左那连连道:“侯爷所言极是,微臣记着了。”
陆省从身后公公手中接过茶盏,顺道瞅一眼榆木不可雕琢的左大人,“左大人家中子女繁茂,怎不见娶亲出阁呢。”
南祈虽子女嫡庶之分,只有父母无德,孩子教养残缺导致皇后娘娘一场场宴席办下来皆无用,据陆省在朝中所闻,左大人家中子女依循旧朝,看来都是左大人过失。
南嘉风坐在中间一脸春风,牵着张羡宜手,看着台下珩儿与陆家小儿和睦,至于左大人。
呵。
春日宜风,再不该由左大人享。
南嘉风畅快一言:“我朝二十一载,卿还一副长辈授晚辈说辞,卿竟一刻未曾将朕所说放眼里,指点我们珩儿,你越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