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叔叔你當年跳舞了沒?」
「沒有。」然後周時寂問,「是你和那位男同學跳舞的時候,周驍打人的?」
「我都還沒開始跳。」
聽出她語氣間的遺憾,周時寂抬腕看表:「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林蟬也不清楚:「可能。」
她打電話詢問舍友。
很可惜,舍友告訴她,剛結束。
但林蟬還是坐著周時寂的車子回到學校。今晚她原本就要住學校,還有一點行李得收拾。
謝師宴和散夥飯早在一個星期的畢業答辯當天結束了,伴隨今天畢業典禮的完成,明天宿舍將清空。
她下車前,周時寂讓司機從副駕座椅里遞過來早就準備好的一束花。
蓬勃的向日葵點綴清新純潔的梔子花和滿天星。
「畢業快樂。」
「謝謝小周叔叔!」林蟬驚喜地抱個滿懷。
因為這束花,林蟬提出一個請求:「小周叔叔,你可不可以和我拍張畢業照?」
最近她拍照的次數比過去二十幾年加起來的都要多,和學校的老師、同學、舍友甚至學弟學妹合影,卻缺席兩個最重要的人,一個是院長媽媽,一個是周時寂。
下午的撥穗儀式上,她看到周時寂坐在貴賓席,心裡特別高興,雖然院長媽媽沒能到場,但周時寂見證了她人生中的重要時刻。
如果不是不方便在人前暴露她和周時寂相熟,當時她就會找周時寂合影。
周時寂點點頭:「好。」
林蟬狂奔回宿舍取學士服。
周時寂就等在學校里畢業生們幾乎都要來拍畢業照的一個熱門打卡點。
是一百多年前京州大學建立之初最早的校門,刻著校名的古樸牌匾沉澱著厚重的歲月氣息。
雖然是晚上,但這一塊地方的打光挺充足,校方還因為畢業季,延長晚上開燈的時間。所以林蟬選了這裡。
套上學士服,又架上跟舍友借的三角支杆,林蟬固定好手機調整角度,快步站到已經提前定位的周時寂身邊,接過周時寂幫她抱著的花束。
「等一下。」周時寂的兩隻手伸到她的腦袋兩側,給她擺正歪掉的學士帽,又理順學士帽邊緣懸墜的穗子。
仰著臉,林蟬注視他此時此刻臉上的溫柔,難以抑制自己心跳的狂亂。
他說他對她的好只是舉手之勞,一點也不特殊,還十分微薄。可偏偏他每次舉手之勞的微薄饋贈,都宛如夏夜的流星,在她的生命深處點燃烈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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