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你人挺好的,就是我那段時間嘗試跟你接觸之後,還是覺得不來電。」
林蟬話剛落,被發好人卡的宣卓都來不及心碎,就被另一邊的動靜打斷。
柯力的未婚妻今晚恰好也來這家酒吧消費,剛剛把姚杳給打了。
林蟬聞訊跑過去,正見柯力將姚杳護到身後,揚手要替姚杳打回來。
未婚妻眼也不眨,高昂頭顱冷笑:「一個下三爛的撈女,本小姐想打就打了。你自己掂量清楚,是不是真要當著這麼多人,不給我臉面。你承擔得起著後果,你就來。」
最後,柯力的巴掌還是沒有落到未婚妻的臉上,帶著姚杳直接走人。
這麼一鬧,包廂里其餘人的氣氛不如先前融洽。
林蟬和舍友們很快也離開,送宿舍長回酒店,在酒店客房裡又坐了片刻。
三人都對林蟬表達出關懷。
林蟬察覺她們欲言又止:「你們要不有話直說?」
原來她們方才在包廂里聽到有人詆毀林蟬,說林蟬和姚杳一樣是撈女。
林蟬沒什麼所謂。早在以前她跟在周驍身邊,雖然沒當面聽過惡意揣測,但她始終心中有數。
身份不對等的關係,總會引來外人的遐想。
和舍友們道別,林蟬臨時改變主意,沒回學校,而是回了觀湖瀾灣。
原本說好這個周末也不回來的周時寂,竟然在家。
管家悄悄告訴林蟬,周時寂差不多晚上八點鐘回來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以管家的眼色,如果沒猜錯,多半又是和老爺子鬧了不愉快。
林蟬上去三樓。
周時寂在揮毫,滿屋子陳厚的墨香。
她悄無聲息從身後摟住他的腰。
周時寂的手沒停,毛筆在柔軟的宣紙上繼續暈染:「怎麼回來了?」
林蟬深嗅幾天沒聞到的清淡幽香:「和你心有靈犀。」
周時寂無聲地勾唇。
林蟬還等著他停筆之後再看看他寫的什麼,結果在她看到之前,已經被周時寂揉成一團紙。
「怎麼又扔了?」
「沒寫好。」
「我影響的你?」
「是啊,小知了一出現,我就心猿意馬,靜不下心。」
情話太動聽,林蟬沒忍住,含上他的唇。
周時寂索性抱她坐在書台上,方便她吻得舒服些。
「喝酒了?」
「一點點。」林蟬捨不得和他的唇分開片刻,仿佛能從與他的親密中汲取莫名的慰藉。
不過熱情的並非只是她一人,周時寂在她喘不上來氣的時候,也沒給她太多中場休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