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寂:「……」
林蟬重新被按回床上,屁股又挨了他幾個巴掌,「尾巴」都被周時寂給揪掉了。
疼是不疼,但她故意嚎了幾聲。
嚎的後果是抵在她臀肉上的周時寂的寶刀愈發地鋒利高昂。
燙得林蟬條件反射地躲了躲。
下一秒就被周時寂拉回去。
依舊撅腚趴著的林蟬轉頭問:「這樣我怎麼幫你?」
周時寂漆黑的眼睛幽暗不見底:「你夾緊。」
第二天,林蟬兩條大腿的內側皮膚還紅著一大片,那種仿佛夾著烙鐵持續摩擦生熱的感覺,她坐在大使館的辦公椅里都無法消散,若非親眼確認過,她會懷疑磨破了皮。
還有她的屁股。他確實拍得不重,可她總懷疑留了巴掌印。
參贊關心周時寂腕間勒出的淡淡紅痕是怎麼受的傷,周時寂輕輕拽了拽領帶,隨口撒了謊。一旁的林蟬眼觀鼻鼻觀心看上去專注準備著一會兒的報告,耳根悄悄燒紅。
夜裡她用領帶把周時寂綁在床頭的時候,就是怕勒著他,特地系得松垮,可周時寂禁不住她的撩撥,手上不可避免掙扎過,所以手腕留下了痕跡。
而今天周時寂系的領帶,和夜裡綁他的領帶,是同一條。原本已經皺得厲害,但出門前周時寂拿熨斗熨了,既然他稀罕這條領帶,林蟬就幫他繫到了襯衫上,任由他戴著來使館。
這種誰都瞧得見卻只有她和他知曉真實內情的細節,並非第一次了。而無論多少次,帶給林蟬的隱秘刺激感,絲毫不減。
就像她對周時寂的愛意,非但沒有因為與他的日漸「看透」而對他慢慢祛魅,反而與日俱增。
猶記得最初的最初,他們交往的目的,是他幫她走出她對他的喜歡。
如今這般,他該怎麼等來她移情別戀?她又怎麼捨得兌現「就談一段時間」的承諾?
隨著交換結束一天天的接近,林蟬又變得焦慮。
比當初她以為自己出國交換就得和周時寂分開,還要焦慮。
除了周苡初和周驍,林蟬在A國還和曲一川見過一次面。
曲一川是被他的公司派來A國的總部參與技術培訓的,要待三個月,所以抽空和她約飯。
曲一川問林蟬什麼時候回國,興許能同行。
林蟬算了算,確實能湊上,但林蟬的計劃是在A國拖到最後關頭,能趕上國內新學期開學就可以。因為她想儘可能地多點時間周時寂相處。
在餐廳和曲一川分道揚鑣,林蟬自行開車離開。
曲一川開了公司配給他的車子,悄無聲息跟在林蟬的車子後面。
他想送一送林蟬,確認林蟬平安到家,也想看看林蟬住哪裡。卻沒想到……
「又來路口等我?」林蟬靠邊停車,打開副駕的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