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淵渟在一旁看著,謙謙君子的面上浮現出了幾分不忍卒聽的模樣來,隨後在一旁安撫了幾句方姨娘。
「三弟一定會好的。」他這般說。
方姨娘只顧著哭,也沒聽進去,周淵渟則自己離開,轉而問了父親在何處。
一旁的小廝小心地指了指堂中庭院內的涼亭。
周淵渟一路走過去,便瞧見涼亭內的父親。
忠義侯這段時間滄桑虛弱了不少,原本一頭烏黑的髮鬢此刻也已經白了一半,他坐在亭中,瞧著都不像是原先的模樣了。
但周淵渟瞧見了他,並沒有半分心疼,反而覺得得意。
父親老了,這個府門,該由他來當了。
他神情自若的邁著四方步走過去,臨到了亭前,才換上了一副悲愴模樣,好似真的在為那位三弟傷心一般,進去給父親行禮,隨後安慰道:「三弟定會無恙的,雖我與三弟相識時間太短,但我亦是將他當親弟弟看待,兒子會為三弟祈福。」
周子恆瞧見了他的大兒子來了,見他大兒子這般傷心,不由得寬慰了不少。
他的大兒子還沒那麼混帳。
父子倆又敘了會兒話後,周子恆已提不起來一點精神了,他想回去看一看方姨娘,又實在脫力,只能叮囑周淵渟:「去瞧瞧你方姨娘。」
周淵渟應下後,親自扶父親回秋風堂的廂房中休息,伺候父親入睡之後,他才轉而折返回自己的廂房,至於什麼方姨娘,他根本沒管。
但是他現在突然不想回秋風堂的廂房自己一個人躺著了。
他想在這府里走一走,讓所有人瞧見他,讓所有人都知道背叛他的代價。
他的步伐一步一步往白玉凝的方向走去。
他去了一趟客廂房的方位,正巧,他到客廂房的時候,正瞧見白玉凝在客廂房中的小廚房中做糕點。
出塵纖細的姑娘抬起素手,將草蓆編制而成的鍋蓋緩緩拿起來,水霧氤氳間,午後的陽光落到她的髮絲上,似是為她鍍了一層美妙的光芒。
那姑娘並不知道周淵渟的到來,而是專心的瞧著剛出籠的糕點——這是她給周馳野做的。
侯府的紛紛擾擾都和他們倆沒關係,他們倆每日靜悄悄的黏在一起,彼此都覺得自己是對方的唯一,那幽冷的祠堂中被他們添了一抹暖意,誰都離不開對方,正是濃情蜜意時。
周淵渟則站在小廚房門口,面帶譏誚的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發現他。
白玉凝將那些糕點一一放進了食盒裡,想到一會兒要見到周馳野,她面上便多了幾分歡喜,正含著笑一轉身呢,卻不料,正與門口的周淵渟對上視線。
那清俊高挑的貴公子含著笑站在門口,目光咄咄的落到她身上,像是要將她身上燙出一個洞來!
白玉凝驚得心頭肉跳,猛地退後了一步,高聲喊道:「你,你做什麼?」
「白姑娘又在做什麼?」周淵渟譏誚著向前一步走,嗅了嗅廚房中剩餘的甜香,道:「原是桂花糕啊,給我弟弟吃的嗎——你便是用這種手段來勾引我弟弟的嗎?白、玉!凝!」
他的聲線逐漸猙獰,帶起了幾分恨意,他大步上前來,狠狠地抓住了白玉凝的手臂道:「你背叛我時,有想過自己的後果嗎?」
說話間,他用力去撕扯白玉凝的衣裳。
背叛了他的女人沒有好下場,他今日就在這裡要了她,日後他當了侯爺,就將她鎖在院中當個燒火丫鬟,隨意凌辱以泄他的恨!
第18章 狗血撕逼之狗咬狗
男子寬大的手掌撕裂月錦綢的衣裙,衣襟布匹伴隨著白玉凝「啊」的一聲尖叫被扯開,露出其下白嫩的胴體。
這是周淵渟朝思暮想的,白玉凝的一切。
白玉凝生的高挑纖細,隱在衣裙下的身子也如她的面一樣,膚潤潔白,曲線玲瓏,但周淵渟看了一眼,頓時目眥欲裂。
白玉凝的胸口間竟然有一個牙痕!
瞧見這牙痕,周淵渟只覺得眼前一黑。
白玉凝竟然已經不是處子了!
放眼這整個侯府,能與白玉凝做這種腌臢事兒的,只有一個周馳野,他的親弟弟,他的好弟弟!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兩個人竟然已經背著他幹上這種噁心事兒了!
「放開我!」就在周淵渟發愣的瞬間,白玉凝尖叫著喊道:「世子,你已經娶妻了,請自重。」
「自重?」周淵渟轉瞬間回過神來,只覺得一股惱意直頂頭皮:「這兩個字也是你配說的?我為了娶你,從不曾碰過那柳煙黛一根手指頭!你呢?你竟然跟我弟弟滾到了一起!行未婚苟且之事,你也配提[自重]!水性楊花的賤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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