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忍不住湊過去,輕輕在其上落了一個吻。
將人都吃干抹淨了,太子終於給了柳煙黛一個甜果子,他先將人拉到懷裡抱上,後道:「孤好似想起來了,那一日確實是世子夫人——既然如此,孤可以答應世子夫人的話,去救秦夫人一回。」
柳煙黛腦子是轉的慢了一點兒,但也不是傻,太子方才說想不起來,逼著她脫衣裳,等弄完了,就什麼都想起來了,她自然也能猜到太子是故意欺負她。
這就是個趁火打劫的王八蛋,饞她身子!下賤的狗東西,應該被浸豬籠里去!怪不得婆母一直說太子「心機陰沉」「壞事做盡」,是她被騙了,喪盡天良的東西,居然騙她,就該把他下面那點玩意兒給閹掉!
但柳煙黛不敢說。
她可憐巴巴的在太子懷裡抬起腦袋,被吮的紅潤潤的唇瓣里擠出來了一句:「太子真是好人。」
算了,別管別的了,只要太子肯救她的婆母和叔父,她被狗咬幾回都行。
小婦人渾身白嫩,嬌滴滴的這麼一撒嬌,太子心魂都沒了一半兒了,低頭又要去啃她。
柳煙黛急的直叫:「殿下,我還有孩子,不能再——」
「孤知道。」太子喘著粗氣道:「好寶寶,孤就親一親。」
柳煙黛身上的每一處他都喜歡,不能弄,那就親親舔舔。
柳煙黛覺得太子真的跟狗一樣,上去就一頓舔,老天爺給他舌頭是讓他吃飯的,不是讓他四處舔來舔去的!狗男人,舌頭不要就拔了,別在這發癲!這被狗舔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等太子親完了,湊過來問她:「煙黛喜歡嗎?」
柳煙黛漲紅著臉,憋出兩個字:「喜歡。」
太子更得意了。
看看!被孤迷死了!
他們倆在雅間裡磨蹭到午時,太子才放手,臨走之前,太子還約了明日要與柳煙黛見面。
柳煙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窩窩囊囊的回道:「這是臣婦的福氣。」
太子不愛聽「臣婦」這兩個字,掐著她道:「日後,要自稱妾身。」
妾身個屁!狗東西狗東西狗東西狗東西把你那點玩意兒閹了兩刻鐘都沒有的狗東西!
柳煙黛忍氣吞聲,擠出來一臉笑:「這是妾身的福氣。」
太子舒服了。
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舒服過,之前那些不順的事兒好像都在這一刻順了,他擁著柳煙黛,死活捨不得順手,又磨蹭了一會兒才放人。
柳煙黛精神萎靡,太子神清氣爽,兩人依舊是一前一後的從茶樓里離開,柳煙黛先走,太子後走。
柳煙黛這一頭回了王府,躺床上就睡了個天昏地暗,旁的都沒管,反正太子既然應了她,就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叔父和婆母死掉。
柳煙黛當時裹著被子睡過去的時候,恍惚之間想,她這樣,也算是「有用」了吧?
雖說這用法……有點濕乎乎的,還黏黏的。
但好歹也是用上了呀!煙黛努力過了!
裹在錦被之間的小迷糊蛋沉沉的睡了過去,如水一樣的墨髮捲著枕席,沉甸甸的墜入了夢鄉。
——
與此同時,茶樓。
柳煙黛走後,太子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原處回味了一番。
這地面上留著一點潤濕的痕跡,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柳煙黛的,太子一瞧見,就覺得渾身都跟著發麻。
好寶寶——
剛才的時間實在是不夠多,只在地上玩兒了一會兒,這桌案,這窗戶,這屏風後面,他們都沒來得及。
太子一一掃過後,大手一揮:「把這封了,不准旁人進。」
以後,他還要帶柳煙黛來玩。
門後的金吾衛點頭應下。
太子這才從雅間中離開。
離開了燥熱的戲園子雅間,外頭的冷風呼呼的吹到太子的身上,將他身上那點旖旎心思都吹散了。
情慾如潮水般褪去,露出了太子如嶙峋野石一般堅硬的、殘酷的底色。
他坐上馬車,短暫的將柳煙黛的事情拋到腦後去,開始思索眼下的局勢。
眼下,所有人都以為忠義侯府、鎮南王府的人要完了,以為鎮南王要輸了這一局了,二皇子那一頭,應當正高興著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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