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你可是我兄弟心心念念的小媳婦!別人不知你怎麼可以不知?你怎麼當人媳婦的?」
朝朝不禁白眼翻他,「當媳婦怎麼啦?當媳婦就必須知道他的一切嗎?我就是不知,怎的?」
羅晉這廝吧,骨子裡還是有點小欠的,見朝朝毛了,他先軟了聲氣,拉下臉面開始耍無賴。
「哎呀,祖宗,我的你小祖宗!你就當看在我將你弄到新軍當醫官的份上,你幫幫我唄。算我求你了,你幫幫我,哪怕就跟我說一丟丟呢,真的,我就想跟你家小哥哥搞好關係,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未來好兄弟!」
「呵呵!」
朝朝呵呵噠這廝一臉,就在此時,軍營轅門處傳來喧鬧,朝朝聽到鳴鑼嘶喊有人受傷,想到前頭齊暮安離去時的焦急,不由擔心,推開面前歪纏的傢伙指著轅門處。
「閉嘴!你看,你聽,有人受傷,等我救命,許就是你的恩人,你的兄弟!你還要跟我在此糾纏耽擱?」
羅晉雖驕縱,卻不是不講道理。
之所以來纏朝朝,不就是因為齊暮安油鹽不進,在他那討不到便宜,套不了近乎,打不開局面,這才退而求其次的想走夫人外交麼。
聽到他未來兄弟可能出事,羅晉也急了,忙讓開位置,眼見著他兄弟家的小媳婦提著個藥箱,眨眼就衝出醫帳,擔憂之下,羅晉忙抬腳跟上。
朝朝才衝到校場,老遠就看到齊暮安一行歸營,見人群中齊暮安渾身浴血,明顯神情不對,朝朝擔憂的飛奔而上。
「小哥哥,小哥哥!齊暮安,你有沒有事?可傷著哪了?」
看到心底惦記的人,齊暮安緊繃挫敗的心,有了一絲安慰。
他想努力扯出一抹笑安撫眼前人,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只定定看著朝自己跑來的小姑娘,輕輕搖了搖頭。
「放心,我沒事,你慢點跑。」
朝朝可不信他沒事這鬼話,到了近前,一把抓起對方的手就把脈。
診斷之下,確定無有傷痛,朝朝這才心下稍安,只一想到他剛才的神情又忍不住關心。
「小哥哥,你老實交代,可是出事了?」
得!
齊暮安不由苦笑,心道果然還是什麼都瞞不住她。
只是眼下不是細說的好時候,那些黑衣兇悍無比,他們此去,不少好手都受了傷,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救治,齊暮安再次搖頭解釋。
「眼下救人要緊,勞煩朝朝幫我,等安頓好傷員,回頭我再同你細說。」
「行。」
朝朝一聽也不敢耽擱,忙就招呼著很有眼力見,隨她身後趕來的兩女醫徒一起,同將士們一道,領著一眾傷員往新開的醫帳去,開始緊張而又忙碌的救治。
一時間寂靜的醫帳喧騰起來,羅晉見此場景也不鬧妖了,乖覺的不得了,跟著忙前忙後,搬搬抬抬,甚至不懼髒污,給昔日那些自己看不起的袍澤擦拭上藥,任勞任怨,瞧著竟是一點也不像羅家人。
等終於忙好,夜幕已落,跟著忙活一日的羅晉,也早被他隨來的護衛長隨領回羅家。
終於能歇口氣的朝朝,也才有了同齊暮安說話的機會。
齊暮安把從伙房打來的簡單飯食往朝朝跟前一推,洗漱完的朝朝卻餓過了頭,也不忙著吃,反倒是把在屋裡亂竄的傻鳥放出去放哨,自己與齊暮安相對而坐,細問起白日發生的事情來。
「具體說說吧,白日裡我就看你狀態不對,有什麼問題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
齊暮安有事,從不瞞著朝朝,忙就把今日所發生的一切說與朝朝聽。
等朝朝聽到,廝殺中突然冒出一人,身形、雙目與奧特曼大叔一毛一樣,朝朝也震驚了,也不相信齊暮安會看錯,更不相信,奧特曼大叔會與自己的親親徒弟對立。
「這其中定然有詐!或者有我們不知道的曲折在裡頭!首先對方蒙面,不過身形相似而已,能說明什麼?
小哥哥,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面容相似者都比比皆是,更何況是只是身形與雙目而已,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而且即便那黑衣真是大叔,小哥哥,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許這裡有什麼內情大叔不便與你說呢?咱們不能急。」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朝朝,若真是師傅,我不禁想,到底是什麼人?什麼力量?讓他忌憚,讓他不辭而別,遲遲無蹤,師徒相見卻不相認呢?」
手環里,小藝開始用它的超算分析,列出一二三,八九十條都不止。
隨著小藝條條列出,突見其中一條,朝朝眼睛一亮。
「小哥哥你還記得嗎?曾經大叔是不是跟你說過,他是因為你師祖師伯的事,受人之恩才來的這極北,而如今,師伯的刀在羅家手中,那師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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