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字鬍腿軟求饒之時,寧神醫化身酷吏,帶著秋香一起,已經將背叛的兩個下人找了出來。
那是一對母子,兒子有些瘸腿,領了馬房工作,當娘的手藝卻不錯,從前就給人當灶上娘子,因著丈夫與主家均被倭匪所害,走投無路討生計,差點凍死街邊。
秋香有回出門,瞧著實在可憐,便稟了上來,經過查驗考核,便叫其在府中當差,不曾想竟是他們母子叛變,只為了那二十兩金。
兩人尋到朝朝說這事,朝朝還詫異來著,看著自責不已的秋香,朝朝並沒有怪罪。
人無完人,且這幾年事情忙,她身邊哪一個不是一人當成三人用,況且人心隔肚皮,一時沒有察覺很是正常。
朝朝手裡做燃燒瓶的動作不停,口中還安慰,師傅問她這二人的處理意見,朝朝想了想,眼下也顧不上,便先把人仔細關押,只待眼下事罷再行定奪。
就在朝朝他們議定好怎麼處理叛徒,外頭的攻防戰也已進入白熱化。
突然摸進來的忍者形如鬼魅,給宋虎他們的防守帶來了不便,差點失手。
好在他們的戰術戰隊是侯爺親訓,經典的三三制,雖他們也不知侯爺從哪裡學來,又為什麼經典,可憑著默契配合,至今他們與敵對戰也沒出過錯。
眼下對戰冒頭的鬼魅忍者,除開起先不備吃了點虧外,二人迅速帶人控制穩住了局面。
當然,對方之中不是沒有高手,奎子就與其中一個厲害的傢伙對上,搏殺間差點讓這廝身後忍者突破防線,奎子大驚,「虎子,保護夫人。」
宋虎解決完面前忍者,提刀轉身就追了上去跟其搏殺到一處,戰鬥膠著之時,忽的,一陣熟悉到骨子裡的鼓聲傳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奮力抵抗、殊死搏殺中的眾將士,心中忍不住熱血激盪。
「這是急驚雷!」
宋虎與奎子也覺身體被注入強心劑。
「哈哈哈,急驚雷響,城門衛定是反應過來了,兄弟們,咱們的援兵馬上就到,來啊,拿出咱的看家本領來給我狠狠揍,咱關門打狗,決不能放過這些倭寇。」
「殺!」
與此同時,外頭阻止攻勢的領頭聽到急驚雷,臉色大變,城門那邊難道失手啦?
是毒藥不管用?還是敵人援兵到了?
不管是哪一樣,自己絕不能再拖。
再看眼再無一絲紅煙的天空,耳邊是手下聲聲哀嚎,四處殘肢斷臂,剩餘人手疲於應對高牆上不斷拋出的真假雷霆,而最厲害的殺手鐧此刻遲遲沒有傳來得手的信號。
一切的一切都給頭領不好的預感,心中更是沒由來的升起恐慌,下意識的,他抓起脖頸上細長的哨子塞入嘴中。
隨著獨特的哨音穿過炮火四散,宋虎與奎子等人便發現,剛才與他們打的火熱的黑衣忍者,聽得哨音後開始後撤,走的之快,眨眼消失了個乾淨。
「這是咋個回事?怎麼都跑了?老子還沒殺了那領頭的傢伙呢!」
奎子牢騷,還想去追,宋虎一把將其攔住,「不可,窮寇莫追,夫人安危要緊。」
二人這才帶著人手又攀回牆頭,而後發現,外頭圍攻府邸的密集倭寇,眨眼也消散了個乾淨,唯獨剩下滿地殘肢斷臂,還有半死不活的倭匪在地上哀嚎著……
牆上防守的將士們無一不錯愕,奎子更是指著下頭那些個明明還沒有斷氣,躺在血腥里打滾哀嚎的倭匪們。
「這,這還活著呢?難道就不要了?不是同伴嗎?」
「呵!」,宋虎嗤笑,「倭匪蠻夷,未開化呢,你指著他們懂得什麼是禮義廉恥兄弟情誼?」
是呀,何止是同伴可以拋棄。
花了昂貴代價,區區府邸都久攻不下,頭領看其手下慘狀,再見連殺手鐧都損失過半,此一役他怕是十年都緩不過來。
氣惱之下,撤走之前,一腳踹飛八字鬍,再不聽他花言巧語,一刀砍脖任其腦袋落地,這才揮手帶走了他的殘兵敗將,撤的心有不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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