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聽得,不敢耽擱,忙抬著箱子開始行動,仔細布雷,最後的總引線被埋在了上房廊塢下,交到朝朝手中。
道了保重,在朝朝的催促下,將士們潛行各顯神通潛藏影遁。
朝朝著抱著兒子,裹緊披風,肩頂花花,在氣憤的小藝開後門下,花費重金,消耗了幾乎二分之一的星際幣必達了個保護罩。
與此同時,星際,于慧手環傳來警報。
低頭查看,發現自己帳戶一下子損失一半巨額財產,于慧驚訝,心說難不成是帳戶被盜啦?趕緊一查,發現竟是給女兒綁定的手環大筆消費,再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鬧毛毛雨,于慧大驚,懷裡女兒肯定是出事了!
回到星際後的沉穩人第一次慌亂起來,二話不說去了軍部科技樓,用帳戶上所剩餘額,死纏爛打的買了了一個小型跳躍艙,回到住處,升起防禦,于慧進入了跳躍艙房。
而大靖,錦衣衛呼啦啦的殺進來時,朝朝一手火摺子,一手神雷站著威脅。
身為帝王爪牙,如何不知神雷威力?正是因為東南出了這玩意才讓帝王越發忌憚,如若不然也不至於如此快就出手。
局面就此僵持,錦衣衛不敢擅動,派人快馬加鞭的進宮稟告帝王。
皇帝一聽,頭都大。
西南自己設下那麼大的局齊暮安都沒死在那裡,反而力挽狂瀾反敗為勝,還拿下九黎一眾反叛頭人,這是把他這帝王的臉
按下地上啪啪的打呀。
所以真不怪自己要解決他,自古臣子功高蓋主,主又當如何自處呢?
正是頭疼之際,忽的又得急報,本該帶著大軍俘虜在路上的人,這會竟是神奇的出現在京都地界,已突破城門往公府去,本沒打算以身犯險的皇帝終於動了,面色一黑,揮手御駕親臨國公府。
說實話,與錦衣衛僵持的朝朝怎麼也想不到,日思夜念的人會突然神兵天將,整個人都驚訝來著。
「小哥哥你怎麼回來了?」
一路風塵僕僕的齊暮安一揮手,隨來的鐵血精衛立刻與圍府的錦衣衛僵持,齊暮安快步上前,不談甩開大軍後一路歸來的艱辛與兇險,上來先同岳父告罪,而後將妻兒一把攬入懷中。
「沒事,朝朝我回來了,也都安排好了,你看看家中還有什麼想帶的全都帶上,為夫這便帶著你們走,別怕。」
來時已經安頓妥當,親信已在接應路上,只待出得京城自此海闊天空。
朝朝大喜,把身後風雨留給了丈夫父親,帶著兒子,領著頭頂傻鳥轉身就走,迅速收東西。
這一回收刮可不是曾經的抄家,她可以大大方方名正言順。
所幸她財迷,重要庫房連著主院建造,很順利的就將東西收刮殆盡,直到背包裝不下這才悻悻往回。
偏那麼巧,轉道來前與親人匯合時,皇帝御駕到了。
看到齊暮安皇帝面容難看。
瞧瞧,這人連皇權都不怕,他的人都敢明目張胆的動自己的人,身為帝王豈能不怕?
「榮國公,可見朕所言不假,你就是有不臣之心。」
「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更何況臣要的不過是家人安然,求一個自由太平罷了,從未想過染指皇權,走到這一步,不都是陛下逼的嗎?」
「罪子狡辯!」
「多說無益,我說過我不屑皇權,陛下,眼下你我都沒得選,要麼你放我一家離開,我發誓,從今以後再不踏足大靖地界,要麼就請陛下嘗嘗這神雷的味道與我一家陪葬。」
「哼!區區黑球,就想唬朕?」
齊暮安掂著手中神雷,「不信陛下可以試試,臨死拉上個帝王陪葬,我不虧,就是不知陛下敢不敢賭?」
那自然是不敢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