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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他布行所出的布料衣服相比,無論是保暖增溫還是吸濕性,都堪稱最佳。

要知道,這裡氣候特殊,總有一段時間炎熱難耐。

尤其是士兵們操練和戰鬥時,汗水直接凍結成冰,一場戰役下來,簡直慘不忍睹。

但這布料製成的衣服,即便摸爬滾打也不易磨損,而且仿佛能將汗水都吸走一般。

經過實際操練,不僅總領所的官員大為讚賞,就連程守備也青睞有加。

再一聽說是蘇家出的,程守備耳朵邊天天聽小兒子說那女先生如何如何的,當下聽這料子是她出的,立刻就想見見真尊。

畢竟他是個大男人,也沒機會私下見這位女先生一面。

見負責協調兵丁冬衣的程守備也頗為滿意,總領所毫不猶豫地讓人將蘇笙笙找來。

蘇笙笙接到消息時,正在食香樓盤點帳目。

聽說已經入選,但需要她親自前往南郊大營向程守備解釋布料原理,她也就沒有推辭。

青檸一聽她要去兵營,立刻將放了幾天的紫蟒披風拿給了蘇笙笙披,「謝將軍這些天都沒來,牧將軍也沒來。」

蘇笙笙本是不想拿的,讓程守備看到,還不得誤會她有後台。

但想到青檸說謝玄一直未曾露面,可能與君家小姐有關,或許再也不會出現。

她也沒機會將披風歸還給他,便讓青檸用布將其包好帶上。

在前往南郊大營的馬車上,與蘇笙笙一同前來的大夫人蕉氏緊張不已。

她當然希望拿下這一單生意,這樣即便邊關局勢有變,繡房也不愁沒有活路。

但真要拿下這單生意,那可就意味著要給數十萬將士提供布料,她心裡怎能不忐忑?

繡房還有其他活計要忙,二夫人走不開,這次有蘇笙笙跟著一起去,蕉氏這才稍微安心了些。

「你說這程守備,非要見你一面是為何?」蕉氏仍然想不明白為何程守備非要見蘇笙笙。

蘇笙笙抱著布包,支著小巧的下巴,「大概是想看看大發厥詞的女子,是何模樣吧?」

不得不說,她這次可是猜中了七八分。

上次在學堂上,她揚言要給天塹關的田地都蓋上被子,一直被學生們當作笑談。

如此誇張的言論,學生的家長們又怎會不知?

蕉氏一聽,就緊張起來了,「什麼大放厥詞?」

眼見大伯母緊張得不斷搓衣,蘇笙笙哪敢讓她心裡更沒底?

只擺擺手說道:「就是跟學生們開了個玩笑罷了。」

蕉氏聽後,見馬車很快就要到達南郊大營,便立刻坐直了身子。

這還是兩人首次近距離目睹兵營的壯觀,只見連綿不絕的帳篷宛如山巒般矗立於地面。

「這裡的軍帳,看著可是挺抗寒。」蕉氏很快就被車窗外的座座帳篷,吸引了注意力。

這裡的士兵與眾不同,他們需要頻繁地進行機動作戰,並且為了防止敵人掌握大軍的行蹤,時常需要更換駐紮地點。

因此,即便是在嚴寒或酷暑的環境中,士兵們也不敢建造固定的房舍,而是採用能夠隨時移動的軍帳作為居所。

……

在將軍的帳篷內,牧澤恰好從邊防巡視歸來。

主位上除了謝玄端坐外,還有十幾位副將也在此,他們正一同商議軍情。

「衡弘博原本是雲州的知州,」一位歷經當年慘況的老將,江老將軍,聲音沉重地開口,「二十多年前,守關大將不幸陣亡,他便舉城投降了白上國。才讓白上國的敵軍繞到了我軍的後方,導致數萬將士腹背受敵。」

說到此處,江老將軍虎目含淚,即便時隔多年,他依舊難以克制內心的悲傷與憤怒。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心中的鬱氣難以平息。

「若非這等小人貪生怕死,老將軍和王爺他又怎會孤軍奮戰不敵,等不及援軍,被盡數屠戮……」

雖然雲州早已被謝玄收復,但那些因此犧牲的數萬將士卻再也無法復生。

提到衡弘博後來的行徑,沈老將軍也是咬牙切齒:「這廝後來逃到了白上國,被白上國的上任國主當作是昭告天下、打臉我朝的典範。後來,他通過與貴族聯姻,竟然得到了重用。在白上國國主去世、小國主年幼之際,他更是竄攬朝局,位極人臣。那位垂簾聽政的夏太后,扶持幼主至成年間,也一直再找機會剪除他。這一次,多虧了將軍的妙計,將招降信件通過安插進去的人手,轉遞給了夏太后,正好讓她有了藉口削去了衡弘博的兵權。」

說到這裡,眾人無不覺大快人心。

他憂慮地嘆息一聲:「這位年幼的國主,如今已經長大成人,但夏太后卻依舊不讓他親政。衡弘博為了自保,竟然讓國主向我們南朝求兵,意圖扳倒夏太后。這要麼是形勢所逼,要麼就是有了分國之心。」

他們挑起白上國的內亂,是為了應對朝廷的減兵政策。

而對於謝玄來說,如果他要報殺親之仇,那麼此刻無疑是最好的時機。

也是北戎多次南侵,南陵無法同時抵禦兩國出兵,否則早就拿下白上國了。

自從白上國國主病逝後,夏太后為了獨攬朝政,不僅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疑心重重,就是對這位全家投靠過來的衡弘博也從未放下過戒心。

此次白上國送來的求助書信讓眾人陷入了沉思,他們不知道作為人子、未能親自報仇的謝玄會如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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