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吶。」
偏頭靠在他的肩上,沈向晚微眯雙眼:「他病得很重,若不及時救治,最多還能活三個月,長得那麼好看的···幹嘛呢?」
沈向晚話沒說完就感覺腰間傳來一陣疼痛,猛地的撐起身體氣鼓鼓的瞪著他,狗男人居然掐她,女人的腰那是能隨便掐的嗎?
「你說我幹嘛?」
故作哀怨的瞪她一眼,魏承毅重新撫上剛才掐過的地方,誰讓她在他的面前誇別的男人長得好看?
「狗男人!」
拍開他的手,沈向晚自己粗魯的揉了揉腰間的軟肉,幾近含糊其辭的嘟囔道:「人家本來就長得好看,說說怎麼了?」
「晚晚,我聽得到。」
以他的武功,她就是說得再小聲,他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魏承毅無奈扶額,他家小賴皮咋就這麼渾呢?
「聽到就聽到,我又沒說錯。」
抬首對上他的雙眼,沈向晚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
魏承毅被她整得有點不會了,片刻後再次撫上她的腰:「真疼了?」
「你說呢?」
故作沒好氣的翻翻白眼,沈向晚蠕動著身體跨坐在他腿上。
「我幫你揉揉。」
說著,魏承毅當真撫著她的腰揉了起來,誰讓他就是拿她沒轍呢,也只能盡情的寵著了。
沈向晚像是被順了毛的貓,軟身靠著他緩緩說道:「我看周長卿的人品還行,正好有件事需要人去做,索性就以為他治病為條件,將他收歸己用了。」
「什麼事?」
抬手撫上她的臉,魏承毅輕柔的問道。
「秘密!」
調皮的眨眨眼,沈向晚故作神秘,雖然那件事也挺急的,不過她還不至於使喚重病的人,等周長卿病好了再說也不遲。
「你啊!」
寵溺的戳戳她的頭,魏承毅攬著她繼續說道:「缺人的話直接跟我說,我手底下可不僅僅只有近衛,他們大部份都還在待命中,另外,我們的冰塊兒生意已經做起來了,目前每天都呈現供不應求的趨勢,負責此事的人決定擴大規模,我已經同意了。」
魏承毅沒說的是,不止是郴州,他還派了人前往附近幾個州府,準備趁天氣炎熱,狠狠的大賺一筆。
「好事兒啊,有能力買冰塊兒降暑的人,大都非富即貴,他們的錢,不賺白不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