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謝宴之威嚴的說道:「先將他拖到一邊。」
「是。」
聞言,士兵們如同拖死狗一樣將幾乎已經奄奄一息的黃敬舒拖到角落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們直接將他丟在了那些原告的面前。
黃通判見狀作勢就要過去護住自己的兒子,以免那些所謂的原告趁亂加深他的傷勢,可,同樣在堂上的侍衛們卻擋住了他的去路,除非他不顧一切的動作,否則,絕對不可能在不驚動謝宴之或圍觀百姓的情況下靠近。
「碰!」
再次拿起驚堂木用力的扣響,謝宴之將矛頭對準了沈向月:「沈向月,本官問你,你可認識秦仲棠?」
「不,我不認識。」
慌亂的抬起頭看他一眼,沈向月連忙否認,黃敬舒已經不可能再護著她了,楊淮安更不可能,她只能靠自己,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她每次跟秦仲棠見面都很小心,應該沒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既不認識,他又怎麼會知道你跟沈向晚之間的恩怨,從而為了你暗殺她?」
「我,我···奴,奴家也不知道。」
沈向月一愣,根本找不到什麼好的說辭,慌張與恐懼全都赤裸裸的寫在臉上。
「碰!」
見狀,謝宴之又拍了拍驚堂木,厲聲斥道:「大膽刁婦,人證已經親口說明了你們是如何認識,你又是如何編排是非,一步步設計教唆他行兇的,再敢狡辯,莫怪本官動用大刑了。」
別說是堂上這些人精了,就是外面圍觀的百姓都看得出來,沈向月只是在無能的狡辯,她是真的教唆他人行兇了。
「不,奴家沒有,奴家不認識他,他是胡說的,大人,奴家只是個青樓花魁,哪有膽子教唆別人行兇?」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定罪了,沈向月站起來激動的喊冤,眼淚跟斷線的珍珠一般撲簌簌的滾落,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憐,外面圍觀的百姓也陷入了糾結之中,表面上看,她應該是真的犯罪了,可看她的模樣,似乎又不太像,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
「大人,我還有證人能夠證明,沈向月跟秦仲棠是老相好,並且也能證明她不但有膽子教唆他人行兇,還親手害了數條性命。」
不想再看她垂死掙扎,沈向晚再一次站了出去。
「妹妹,我知道你怨恨我占據了你的人生,可我都已經淪落風塵了,你就不能放了我嗎?」
豈料,她話音方落,沈向月竟哭著看向她,說出的話看似沒什麼毛病,實則卻是在暗示大家,是沈向晚害她淪落風塵的,而今天的一切,也是她為了打壓她而冤枉栽贓的。
=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