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只是出去那麼一小段時間,你就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盧修斯在她翻來滾去之下,還能騰出一隻手來掐掐她的腮幫子肉。
他好像在說:米瑞莉亞,你怎麼如此不能自理。
聽得米瑞莉亞眉頭皺的更緊了,等盧修斯把自己放下來,放到柔軟的床榻上的時候,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滾到了床的邊緣。
沒過多久又被他拽了回來。
「你……」
「你很虛弱。」
源源不斷的能量渡到了她的身體裡,米瑞莉亞的視線好像又恢復了清晰,她眯眯眼睛,又眨眨眼,好像不再模糊了,耳朵也聽不見了,就是——
再抬手,連那一小簇的火苗都升不起來。
「盧修斯——你做了些什麼!」
盧修斯面色有些慍怒,米瑞莉亞敏感地感受了出來,不過那一點的慍怒很快就被他冷卻了下來,「你別想。」
言語簡潔,言外之意也尤其明顯,他不讓她恢復原來的力量。
「光明族有讓人隨意囚禁人的法令嗎?」
「米瑞兒,我們是夫妻,這不是囚禁。」他冷淡地辯白。
米瑞兒?
「你記起來了?」
「什麼?」盧修斯張了張嘴,把原來想說的話吞進了肚子裡,搖頭,「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我的乳名,知道我乳名的是……」
這話聽在盧修斯耳邊莫名刺耳,他快速地蓋過了米瑞莉亞即將說出的話,「這樣比較親昵,夫妻之間,不都應該這樣?」
轉念一想,他繼續:「所以,你也該喚得親密一些。」
米瑞莉亞扯了扯嘴角,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我不要。」
誰要跟你親密了。
身邊人的身形突然變矮一大截,米瑞莉亞迅速地轉過頭去,睜大了眼睛,不理解他現在是在做些什麼。
他佝僂著身子,應該是不大舒服。
米瑞莉亞鼻子出氣地「哼」了一聲,「現在不逃出去了?」
「我很疼,米瑞兒,不要再賭氣了好不好?」盧修斯的手心是冰涼的,覆在米瑞莉亞手背上,並沒有用禁錮的力量,卻隱約地讓米瑞莉亞感覺到了他身上的不同,危險的侵略感。
思考之時,她沒有時間拒絕盧修斯,沒想到卻給了他得寸進尺的勇氣,他痛苦地直起身,高山壓頂一樣地壓在了她身上,她直愣愣地倒下,周身只能感覺到盧修斯肌膚毛孔痛苦不堪地喘出熱氣,除此之外,好像就是他手臂的冰冷比較讓她回神了。
這是在搞哪樣?米瑞莉亞沒搞懂盧修斯現在的動作。
他闔上眼睛,好像睡過去了一樣。
米瑞莉亞試探地戳了戳他的臉頰。
沒反應。
死過去了?哦,人還是溫熱的,應該只是生病了。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只是把他翻了個身,米瑞莉亞突然腿一蹬直地站了起來,她怎麼,好像,全身的力氣都在減弱。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從手背看到手臂,瘦了好多。
最後,她一拍腦袋:「忘了!」
她現在被封印住了自身能量,不吃東西,整個人都會沒有力氣。可能是因為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吃過正餐了,所以都忘記了這件事。
難怪剛剛使不上勁。
「米瑞莉亞……米瑞莉亞……」
「啊。」
她被盧修斯一拽,躺回了他的身邊。
他冰火兩重天的身體一點點地蹭了過來,貼住了她就不願意離開。
「不要走。」
米瑞莉亞沒有回答,只一味地仰臥起坐。實在是被他壓得起不來了,才撇開了他的手臂,撐著身體起了身。
躲過了他要把自己撈回去的手,她檢查了一下盧修斯帶回來的東西。有草藥,植物,花朵,但是很少有能飽腹的東西。
不會是謹記著不能殺生的原則,所以才一個能吃的都沒有帶回來吧。她鬱悶地咬著苦辣的草藥,以為至少能有點飽腹跡象,結果……許久不曾進食的肚子一進入了這樣的食物,就警鈴大作。
「嘔——」她撐著地面,乾嘔著,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既然難吃又雞肋,不如給盧修斯嘗嘗,她深呼一口氣,把那不明植物的難聞氣味驅散以後,拿著自己沒吃過的一根草藥,送到了盧修斯嘴邊,他看了米瑞莉亞一眼,沒多懷疑,就嚼了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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