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並未讓「祂」停下手中的攻擊,實際上「祂」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親自動手殺人了,畢竟很早之前,「祂」就已經強大道揮手間可以覆滅一個世界了。
這樣的強者,怎麼會自己去挨個踩死螞蟻呢。
難得親自出手搞螞蟻,那自然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的。
「祂」的目光對準了超人,既然你們想要利用弒親來搞事情,那我乾脆成全你們好了。
在很多人的認知中,超人經常在皮實跟脆皮之間反覆橫跳。
面對各種子/彈、炮/彈,甚至是核/彈,對方概然不動。
但是面對氪石,對方一秒歇菜。
換句話說,想要殺死超人,你首先要擁有氪石。
「祂」的手中並沒有氪石,但「祂」的力量沒有任何阻礙的洞穿了超人的心臟,絲滑的如同庖丁解牛。
遭受致命一擊的超人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反而是動手的「祂」如遭重/擊。
那是超人,又不是超人,準確來說,對方是來自於「祂」誕生世界的超人,真正跟「祂」存在血緣關係的那個。
可對方不應該出現的,不只是因為世界與世界之間的壁壘,還因為對方早就死了。
「祂」曾因為弒親而遭到詛咒,被「祂」所殺的「親」就是超人。
「祂」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明明那個世界已經被「祂」徹底毀了,灰都不剩的那種。甚至這個世界的時間都被他凍結了,他們不可能有機會扭轉過去的。
可對方就是再次出現了,還再一次的死在了「祂」手上。
已經擺脫掉很久的詛咒,隨著超人的死亡再次在「祂」身上發作,冰冷與灼熱交替,死亡與新生同行,「祂」曾經與這種痛苦相伴了幾千年,但是也已經擺脫掉那種痛苦無數年了。
「嬌生慣養」、「一帆風順」的身軀,驟然體驗到熟悉的痛苦,滿滿的都是不適應。
這正是旺達拼盡全力說出來的弱點:「『祂』太過強大,很少受到傷害讓『祂』對痛苦的抵禦能力降低。」
這份痛苦並不致命,不然當初「祂」也不可能帶著這份詛咒熬了幾千年。
但這份痛苦對於早就不適應痛苦的「祂」而言,帶來的感受就仿佛豌豆公主直接睡在了豆子鋪出來的床上。
「祂」想找回當初的堅強,既然當初「祂」可以抵禦,沒道理現在不行。
可事實上,現在就是不行。
當初旺達的話能夠說出來,就是因為那是可以被接受、理所應當應該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