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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她。

陳細酌偏頭看了眼窗外,午後的陽光燦爛又美好。

知道陳喚的喜好,她垂眸看了兩秒手腕,不由讚嘆他綁繩的手藝沒退步。

轉而想到這是因為什麼,心裡惡狠狠罵了句髒東西。

就見陳喚推門進來,手上拿著一支弗洛伊德玫瑰。

這是剛才陳喚讓她折的。

陳細酌眼皮一跳,對危險的感知讓她往床上縮了縮。

她說陳喚怎麼這麼好心呢,說她喜歡就挑幾朵好看的帶回來養著,沒人會管。

陳細酌不喜歡折枝,拒絕了,但陳喚很強硬,最後她挑了一朵開得盛過頭的。

她若是不折掉,這朵花明日大概也會開始凋零。

到底是誰喜歡?他這個變態喜歡吧。

陳喚沒逼近她,站在床頭,手上拿著那朵玫瑰花,是陳細酌自己挑的,開的最盛的那朵。

「你喜歡的弗洛伊德,想試試麼?」

陳細酌不會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這鬼東西花樣多的要死。

見她不答,陳喚低頭修剪枝葉,拉開床頭櫃,取了一個小方袋出來,而後撕開包裝。

他的動作很慢,陳細酌知道他是刻意給自己看的。

陳喚將其套在玫瑰莖上。

沒有略過他低頭那一瞬間的笑,陳細酌在心裡想怎麼會有人這麼壞,壞得如此理直氣壯!

她滾到床頭,爬著坐起來,順手攏上衣服。

「不行!」

「過來。」

陳喚半跪上床,把她拉過來。

聲音低沉又帶著點玩味,似危險似引誘。

陳細酌閉眼,又這樣,他又這樣。

「我不要……」她仰著頭,嘴唇被陳喚堵住,一點一點吮吸啃咬,溫柔中帶著兇狠。

「乖一點,好不好?」

陳細酌受不了他軟了語氣的樣子,好像這時候她說要什麼陳喚都會同意。

她沒點頭,但不反抗在陳喚眼裡就是陳細酌的默認。

於是陳喚笑了,這次明目張胆,陳細酌卻沒力氣瞪他。

陳喚攏著她的頭髮,玩的開心了。

好心溫柔地幫她擦掉額角的汗,還有眼角的淚。

陳喚輕聲誇獎:「好乖啊。」

她陷進被子裡,悶著臉,耳根連著脖子一片都是紅的。

不知道是臊的,還是熱的。

陳喚抱著她,吻在她頸窩,又一點一點下去,身上好像還帶著絲弗洛伊德的香氣。

她聲音發顫,手握在陳喚手臂上,卻沒阻止他繼續推進。

「我不行了,就……一次。」

她聽到陳喚輕笑,隨即整個身體都發麻。

「好,今天不弄。」

陳細酌眼睫輕顫,這回不用陳喚伸手蓋住,她自己就閉了眼。

她以後再也不能直視這種玫瑰花了。

玫瑰花瓣散落一床,被壓出玫紅色汁水,陳喚在她肩膀上輕輕一咬,抱著她去了浴室。

陳細酌被陳喚放在床上,被子裡是他沐浴液的味道,跟她此時皮膚殘留的余香融合。

她偏頭,被窗外刺眼的日頭照得眯了眯眼。

反應過來又沒拉窗簾。

在陳喚湊上來要抱著她的時候,抬腳踢在他腿上,語氣不善:「拉窗簾。」

陳喚裝修一向都是單向玻璃,沒覺得有什麼。

以為陳細酌是想睡一會,也不氣,反而先彎下腰在陳細酌肩膀上咬了口,才起身去拉帘子,紗窗還有遮光簾全拉上了。

回去半躺到她旁邊,床頭櫃旁的垃圾桶里丟著那枝半殘的玫瑰,陳喚抬眼就瞧見,唇角勾起,伸手一下一下順著陳細酌的發。

「你先睡,床單我一會換。」

這床單確實髒了,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兩人這次既陌生又熟悉,與那個夏天大不相同。

陳細酌的羞恥心比那時候更甚,這床單要在她眼前換……她真的不太行。

況且她本來就沒打算睡:「不用,我又不住這。」

陳喚動作一頓,陳細酌被按頭皮按得很舒服,一下子停住,她往後蹭著起身:「怎麼了?」

「為什麼不住。」

他的手又繼續動,漫不經心道:「為你提供住所不也是包養的義務之一?你那房子有什麼好擠的,破就不說了,什麼都不靠譜。」

陳細酌把他的手揮開,動作有些粗魯。

「大少爺,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用打卡上班嗎?我天天九點要打卡的,不準時獎金就沒了。」

陳喚:「……」

他這回是真疑惑了,他記得法人以及控股人的大頭是陳細酌。

「你不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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