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曉嘖了聲:「發散聯想一番,這似乎有點像我哥要接任攝政王的意思,其他大臣們肯定犯嘀咕呢。」
「旁人如何想我倒無所謂。」應津亭目光溫和地看著雲清曉,「只要清曉你知道,我當真無心皇位、還已經做好了從那上面下來的謀劃,不會和你哥鬥起來讓你為難,你能安心,對我而言就夠了。」
雲清曉覺得應津亭的眼神有點燙人。
他輕咳了聲,端出在講正事的作派,繼續和應津亭聊道:「其實,你要是有心當個好皇帝,我哥也不會和你斗……」
「不,我不可能是個好皇帝,也沒那份心。」應津亭並不猶豫,「清曉,我並非因為你才做出的這個決定,你不用有負擔。我早前便說過,我從一開始便是唯恐天下不亂地登上皇位、準備攪渾水後就撒手不管了。而確定對你的心意後,我更慶幸我們之間不存在這方面的矛盾,你顧忌帝王身份,正好我不要那身份……我們果然是天作之合,無比投契。」
雲清曉:「……」
他感覺,他在很努力地說正事,應津亭在很努力地談情說愛。
「你……你說你已經做好了謀劃從皇位上下來?」雲清曉找著話題,說著也是真好奇,「什麼謀劃?」
應津亭逗他:「你猜猜?」
雲清曉還真猜:「難道……昨夜秦王不是想逼迫你母妃指控你並非皇室正統血脈嗎,你想順勢引起朝中猜忌,從而退位表示自證清白的決心?不對,這不太可行,說真的,眼下這局勢,除非我哥挑頭質疑你的血脈,不然朝中其他縮頭烏龜肯定只想息事寧人天下太平,別說沒影的事,就是你的出身真有疑點,那些人也能當沒瞧見……」
聞言,應津亭頓了頓,接著說了實話:「其實……昨夜我母妃會出現在羅浮池邊,倒也不是秦王安排的,她唱那一出,是我安排的。」
雲清曉眨了眨眼,正想問應津亭好端端安排這戲碼做什麼,隨即他突然想起來:「……你別說你是為了確保秦王一定會在昨晚動手,好贏和我之間的賭約吧……」
應津亭笑而不語。
雲清曉無言以對。
片刻後,雲清曉輕嘖了聲。
應津亭開了口:「正好說到這裡,那我接著把我最大的秘密告訴你吧,想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