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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附和,劉雲輝又得意了起來,他放低了些聲音:「誰不知道你那表哥身子虛,沒多少日子了?魏家沒有其他兒子,等他去了,你在你姑姑面前多美言幾句,儘儘孝,到時候魏家的家產不都是吳哥你的?到時候,那俞書禮作為你名義上的嫂子,你想要怎麼欺負都行。說不準,他為了生存,還要主動來攀附你呢。」

幾人嘻嘻哈哈,都心照不宣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吳鵬想了想俞書禮那雖然討人厭,但實在長得好看,一副秀色可餐、細皮嫩肉的樣子,眼睫動了動,白他一眼:「要你說?」他揮了揮衣袖,看了魏延離開的方向一眼,轉身往背後的方向走去。

一群人大氣不敢出,追了過去。

魏延來到亭中的時候,俞書禮正翹著二郎腿,坐在亭子的欄杆外,心不在焉地餵魚。

魏延的視線落在俞書禮那雙纖長的腿上,微風拂過,竹簾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奏樂的絲竹聲,魏延喉結動了動,走過去。

「你不開心?」

俞書禮回頭,看到魏延跨過欄杆,坐到了他身邊。

俞書禮皺了皺眉頭,正要嫌晦氣地走開,卻聽魏延道:「訂婚的事情……」

俞書禮回頭,怒目瞪他,嘲諷道:「丞相大人聽到這個消息,應該很得意吧?」

魏延的動作一滯,「我沒有。」

「你遲遲不向陛下請求退婚,不就是想看我笑話?」俞書禮扔下一把魚食,看著那些小魚一擁而上,轉頭一笑:「如今你也看到了,不是嗎?」

「吳鵬並不是我指使的。」魏延解釋道。

「嘁。」俞書禮把手上的魚食一把撒了下去,他當然知道吳鵬不是魏延指使的。吳鵬蠢就算了,魏延可精明的很。

「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退婚?」

「我……」魏延抿了抿唇:「並不打算退婚。」

俞書禮震驚轉頭:「你說什麼?」

他轉頭去抓魏延的衣領:「你他爹的,就這麼想占老子便宜?」

亭子欄杆外只有一小塊空地,再往外就是池塘。此時季節算是深秋,不過年輕男人火氣旺,所以俞書禮穿的並不多。

但魏延就不同了,畢竟身體不好,所以長年累月都是披著大氅的。

魏延見他撲過來的氣勢過足,往外就是池塘,實在危險,就乾脆沒有躲,任由他抓住。

隔著厚厚的大氅,他仿佛也能感受到俞書禮溫暖的體溫,美好的肌肉線條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退婚於我,沒有好處。」魏延冷漠地垂下眼,任由俞書禮惱怒的目光像火焰一樣燒在他身上。

「陛下忌憚你,何嘗不忌憚我?」魏延道:「我不至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瘋了?我他媽是個男人!」俞書禮眯著眼睛,手指緊緊掐在魏延的脖子上,「要報復我,何必用這種方式?」

魏延本來蒼白的臉頰,被憋的微紅。他沒有推開俞書禮,只是側過頭,輕輕咳了幾聲,「男人又如何?」

那張一貫仙氣飄飄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失落,聲音低啞:「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也不可能娶妻。」

俞書禮一愣,他是沒在魏延臉上見過這種近乎於自厭的表情的。

他剛剛及冠就高中狀元,年少成名,青年封相,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冷傲孤高的,哪裡可能說出這種自己不是正常人的話。

俞書禮抿了抿唇,手上鬆了松:「你……倒也不必這樣妄自菲薄……」

「沒有妄自菲薄,我不過是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實。這婚約,於你於我,都是好事,不是嗎?」 魏延將俞書禮又探出些的身子往欄杆邊推了推,見他發著呆,跟著他的動作乖乖往裡靠了靠,不由得彎了彎嘴角。

俞書禮心中剛剛鬆懈了些,在思考和魏延合作的可能性,卻聽魏延又隨意地問道:「你與二皇子有往來?」

本來放下的戒心瞬間又拔升到了極致,俞書禮仿佛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

是了,兩人一個是太子黨,一個是二皇子黨,怎麼可能合作?

魏延看過來,眼神有些溫和,似乎不是在探究,而是心平氣和,像是在和朋友閒聊一樣。

他絲毫不在意俞書禮按在他脖子上的手,靜寂的眸子中有水光流動,「不方便說,也可以不說。」

俞書禮恍惚了一瞬,瞬間就有些蔫吧。

他果然還是鬥不過魏延。

短短聊天幾句,他差點放鬆對魏延的戒心,甚至連老底都快被他扒出來了。

「魏延,」俞書禮甩開手,不再看向魏延,「你不管就算了,我自己會去退婚。」

他還有軍功可以相抵,無論如何,都沒到要低聲下氣請求魏延或者坐以待斃的程度。

再不濟,還有老爹那塊免死金牌呢。

俞書禮這樣想著,心中還鬆了口氣,轉身離開。

他腳步邁的很大,面色和緩了些。

背後的魏延卻突然驚慌失措地向他抓來,聲音都在抖,喊他的名字:「俞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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