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動了動,什麼都沒說出來。
昨晚叫.chuang叫了太久,江舟泠聲音特別沙啞,想說話,喉嚨滾動帶著聲帶都在疼。
秦堯摸了摸他額頭,鬆了口氣,沒發燒。
他們第一次的時候都沒經驗,留了不少,他想清洗,然而江舟泠說想含著睡,秦堯不知道含著會生病,同意了。
結果第二天江舟泠就發了高燒,秦堯記住這個教訓,後面每次結束都會認真洗乾淨。
哪怕江舟泠默默使小脾氣也不會再聽。
秦堯還以為他們兩個太久沒發生,昨天結束去浴室時,沒徹底弄出來,導致江舟泠身體不舒服了。
秦堯道:「我做了早餐,要吃嗎?」
江舟泠看了他會兒,慢慢頷首,他體力流失了很多,確實需要吃東西來補充。
知道他現在沒有太多力氣,秦堯像昨天那樣,托著江舟泠翹.臀,把他抱到餐桌上。
正要把他抱下來坐在凳子上,江舟泠輕輕攬著他脖頸,眉心微蹙:「疼。」
凳子確實又涼又硬,江舟泠昨晚操勞了整晚,貼著坐下肯定難受,秦堯轉身把人往懷裡攬,貼著他大腿坐下。
秦堯懷抱里全是江舟泠的氣息,頓時感到心滿意足。
早飯吃完,兩個人又休息了兩個小時,江舟泠嗓音才勉強恢復正常。
他腿間躺了本看到一半的雜誌,後背抵著柔軟沙發,江舟泠好像扯了個牛馬不及的話題:「昨天有個宴會,是蘇家主辦的,目的是為了向我們展示他家小姐已到了適婚年齡。」
秦堯呼吸頓住了,刻意遺忘的記憶再次浮現。
郎才女貌……
江舟泠指尖敲擊著紙面:「我去了,蘇小姐是位拉拉,恰好她知道我也是同性戀,所以邀請我與她假聯姻,我拒絕了。」
秦堯再次得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