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位置?那豈不是要……
周行之抬起她的下巴,皺著眉,聲音沉沉,帶著絲凶:「姜希芮,你在故意折騰我。」
「你是不是不想幫我穿?嫌我麻煩?周行之,你不愛我了。」
女孩巴掌大的小臉看起來有些委屈,讓人忍不住心軟。
沒辦法,周行之再次深呼吸,大手小心托起白軟。
溫軟的手感攻擊力驚人,更不用說時不時蹭動手心的粉嫩……
男人手腕處的筋線因為用力克制而明顯凸起,可是克制是有限度的,作精小貓越過臨界線,玩脫了。
不再忍耐,周行之從背後手掌收攏,有分量的白軟瞬間盈滿。
他貼著姜希芮的耳廓,氣息沉重:「乖寶竟然不相信我疼你愛你,嗯?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沒有良心?我就是因為疼你,不想再來一次才不碰你的,你偏要送上來。」
絲綢布料被他輕鬆解開,貓貓再次絲縷未著。
姜希芮也沒想再來一次,她現在疲累得很,剛才的要求只是想逗逗他,但是沒想到他這麼不經撩。
看到男人重新覆了上來,她連忙示弱扮可憐:「老公,你疼疼我,我好累的,不想要了。」
周行之不為所動,單手拉她的腿:「晚了。」
「唔,周行之,你混蛋!」
「放鬆,乖寶。」
「嗚嗚嗚,輕一點好不好,求你了。」
「好,我輕輕的,一會兒就好,我保證。」
……
最後還是周行之幫她穿好的衣服,因為她再次變成了一隻廢貓,任他擺弄胳膊雙腿,勉強穿戴整齊。
之後,周行之將她抱到餐廳,放到座椅上坐好。
姜希芮剛剛哭過,鼻尖還有些泛紅,披散著頭髮,小可憐一個。
她素顏的時候的確很顯小,通透白皙的皮膚似乎保持著初生狀態,此時垂著眼睫,五官柔軟動人。
而且,她現在還穿著一身毛絨絨的居家睡衣,看起來就像是個被欺負狠了的小動物。
被大獅子吃干抹淨欺負狠了的貓貓。
周行之莫名感到些許負罪感,好像他犯了什麼大逆不道的錯事一般。
事實上,他確實有錯,是他經不起撩撥,是他剛剛折騰了她。
「要不要我餵你?」他還記得芮寶之前說想讓他照顧她。
姜希芮點點頭,聲音帶著鼻音:「要。」
這一天,姜希芮是在周行之的懷裡度過的。
她像是回歸了嬰孩狀態,不會走路,事事需要他照顧。
「老公,我想再去一次Tasman瀉湖。」
沙發上,姜希芮窩在周行之懷裡,仰著臉看他。
周行之姿態閒適擺弄著她的頭髮,問道:「為什麼想再去一次?晚上不是去過了嗎?」
「是去過了的,但是當時我一直在睡,路上什麼樣子都沒看到。」姜希芮小聲解釋著。
女孩嘟著嘴眼巴巴的樣子,可憐可愛的,讓人有種想答應她一切所求的衝動。
周行之就有這般衝動,更何況是抱她去湖邊這種簡單要求,沒什麼好猶豫的。
簡單收拾了些東西,周行之後面背著登山包,前面抱著大襁褓,出了門。
白天,這條短途徒步路線有不少觀光客,他們對於包袱繁重的周行之感到好奇,目光或直白或遮掩地往他身上瞄。
向來不在意他人目光的周行之難得有些窘迫,因為除了這些目光外,懷裡的小姑娘一點都不老實,時不時語出驚人。
「Daddy,我想喝水。」
「Daddy,有沒有cookie呀,我有點餓了。」
「Daddy,你換個姿勢抱我好不好,大腿有點酸。」
……
「Daddy」,英語,通用語言,誰都可以聽懂。
同時帶著屬於成年人領域的曖昧與不可言說。
所以那些從他們身邊經過的徒步者在聽到這種稱呼時,目光多樣又複雜。
有驚訝,有不解,有了然後的調侃,有試圖看清懷裡寶貝的覬覦……
周行之面色陰沉難看,這是被冒犯後的薄怒,但是在姜希芮甜甜喚他要這要那的時候,負重前行的男人再次換上溫和如常的神態,低聲詢問小姑娘的需求。
半個小時的徒步路程莫名變得漫長,在終於抵達Tasman瀉湖的時候,周行之竟然感到一種類似解脫的情緒,但是轉念又想起來這並非結束,只是二分之一,他還要抱著小祖宗回去。
「好美,」姜希芮看著雪山圍繞的高山湖泊讚嘆了一句,「但是還是晚上有極光的時候更好看,Daddy好厲害!」
周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