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簡實在擔心,在後車座一直陪著她,又覺得她這副樣子,就算回到家,不知道跟嚴錚又要鬧出什麼矛盾來。
「桑聆,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說,起碼心里好受點。」
半途中,桑聆卻突然叫停車。
岳竟城靠邊停了車,下一秒就聽見後排車座忍到極致的哭腔,出於禮貌,他自覺避嫌,低聲說:「你們聊,我到外面站會兒。」
說完就下車。
朝簡拍著桑聆的背,被她哭得自己心里也酸澀難捱,「到底怎麼了?」
桑聆勉強止住自己的哭聲,說:「今天我在醫院,中午的時候就已經看完了診,但是我在醫院的椅子上坐了一下午,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可是我不知道該去哪……」
朝簡一愣,心里更不是滋味。
桑聆接著說:「小簡,你說我是不是有病?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有過女朋友,怎麼這會兒才開始介意啊?那時候他說要跟我結婚的時候,我開心得昏了頭,什麼都忘了——」
朝簡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凡事有變異,總得有個起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桑聆已經傷心得說不出話來。
朝簡翻遍全身找不到紙巾。
直到這時車門被人打開,岳竟城塞進來一包紙巾,她意外之餘,趕緊接過來,抽出一張替桑聆擦擦眼淚。
把桑聆送到家,又陪著她上樓,桑聆的情緒已經恢復平靜。
朝簡倒了杯溫開水遞給她,說:「今晚好好休息,別想太多了,你也不要一聲不吭就跑掉,怪讓人擔心的,有事一定聯繫我,好不好?」
桑聆哭啞了,她清清嗓子,「知道了,回去吧。折騰一晚上了。」
朝簡仔細瞧了瞧她,確認她情緒無異,這才跟著岳竟城出門。
電梯門一開,走出來的是嚴錚。
嚴錚臉色也不是特別好,啞著嗓子問:「她怎麼樣?」
朝簡說:「暫時沒事,師哥,你……」
她欲言又止。
嚴錚安靜一會兒,說:「行了,回去吧,今晚麻煩你們了,改天吃飯。」
他說完饒過他們,走向家門口。
回到家裡,眠眠已經睡了。
朝簡洗完澡出來,碰見岳竟城在浴室門口,她停步,直覺他有話要說。
岳竟城確實有兩個字在口齒間徘徊,他神色猶豫不定。
朝簡關心道:「到底怎麼了?」
岳竟城卻有點擔心,擔心她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但這種事早晚得起個頭的,於是他開口:「寶貝。」
朝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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