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獵頭要找的是第二類吧。」
「對，道理很簡單對不對，一山難容二虎，會跳槽的，有能力較強的人才，非常需要獵頭。我們也需要他們。」
「但是找到他們不容易。為什麼不幫第三類人才呢，這樣不是業務量會更大嗎？」
「一些小的獵頭公司已經開始做三流人才的生意了，但這絕對不是我們的業務範圍。如何找二流人才才是我們的初衷。」
寧樂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還有一個業務方向，就是培養三流人才讓他們找到自己的閃光點，轉變為二流人才。」
苗然其實就是陳吉開發的一個客戶。陳吉臉上浮現一絲笑容。「師兄，你認識苗然嗎？」
陳吉踩了一個剎車，這個寧樂樂難道知道他在想什麼？
「什麼？
」
寧樂樂有點被陳吉觸動了驚嚇反應。
「這樣的，那個苗然學姐也是合唱團的，而且和你一屆的對麼？所以你們應該認識對吧？」
「同班同學。」陳吉儘可能輕描淡寫。
「苗然學姐和葉函學長，他們不是在談戀愛麼？可是最近的八卦新聞你看了嗎？就是那個說葉函學長和16歲高中女歌手同居一年的。那個是假的吧，我幾個星期前還碰到他們一起回學校了呢，還去了合唱團，我們還一起吃燒烤了呢。我不相信我看到的不是真的。」
「也許是娛樂記者亂寫吧。」
「如果那個什麼甄甄真的和學長在一起，我不答應的。」
陳吉看著他，葉函和誰在一起對她來說有什麼關係呢。
車子已經停在了校園門口。
寧樂樂走下車。
「師兄謝謝你送我，也謝謝你和我分享經驗。」
「謝謝你的麥當勞。」
也許寧樂樂還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陳吉拿出手機開始搜索娛樂八卦，果然甄甄的新聞已經在天涯建起了一座高樓，飛快的瀏覽下去，手指停留在這麼一段新聞節選中：
葉函將為女友甄甄製作新專輯。
===
苗然在同時也拿著手機，看到了相同的新聞。
作者有話要說：
☆、結局+番外
苗然已經忘記了，自己一開始是因為改變才能和葉函親近。
苗然這才明白，重要的不是自己，是葉函，因為葉函，她才想改變。
因為葉函，她才在今天，不想改變了。想回去。
只要葉函能過得好。
===
苗然把房間重新收拾了一遍，雖然到處都是葉函的影子，葉函的一切。
葉函釘過的柜子，葉函種的多~肉植物，葉函彈過的琴……這個也許應該找個時間還給葉函吧。
苗然在房間裡兜兜轉轉，本來不大的屋子此刻卻像是永遠走不完的樣子，每一處都能停留好久，每一
處都能有很多回憶。
星期六的早上，苗然在自己的家裡走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