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春:「啊?救了你?」
柳星淵點頭。
他柳星淵可是錚錚鐵骨男子漢,有恩必報,絕不拖欠別人人情。
冬春:「你記錯了吧?我什麼時候救過你?」
柳星淵:「總之,姑娘大恩大德,我記在心裡。」
冬春:「……」神神叨叨的。
針灸結束,周晟站起來,周身氣息陰沉,面色陰冷,一步一步逼近紀平安:「有些人似乎忘了昨兒個發生了什麼?」
紀平安眼神閃躲:「不就一點口舌嗎?」
周晟挑眉:「一點口舌?」
說著,周晟抬手,紀平安立刻警告道:「我跟你說啊,殺人償命,打人犯法。你不要把狩獵的習慣帶到我頭上。」
說著,紀平安捂住心口咳嗽了起來。
周晟閉了閉眼,無可奈何充滿怨念地深呼吸,「唉,罷了。紀平安,看在你給我治病且身體有疾的份上,下不為例。」
紀平安抿唇笑了一下,「那你別說那些難聽話,我便不懟你。」
周晟嗤笑道:「看來不給你個教訓,你分不清輕重。」
砰砰!
兩聲巨響。
「張虎!張虎!」
診室外傳來叫喊聲,紀平安趕緊出來,「怎麼回事?」
冬春丟下牛肉乾也跑了過來。
那個叫張虎的男人倒在地上,面色蒼白,呼吸困難,說不出話。
紀平安快步跑過去,抓住男人脈搏。
扶著張虎的男人說道:「他剛才在梯子上往上抬箱子,忽然就摔倒了,箱子砸在了身上,然後就這樣了。」
紀平安手放在張虎側胸:「這裡疼嗎?」
張虎點頭。
是氣胸。
紀平安站起來,四處張望,「冬春,準備消毒的酒精。」
說著,紀平安跑到院子裡,削了一根細竹子。
竹子頂部尖銳鋒利。
她拿著竹管回來時,男人臉色肉眼可見地變紫,仿佛馬上將要窒息而亡。
冬春將酒精端了過來,紀平安消毒後,瞄準張虎胸部的鎖骨中線第二肋間,直直地刺了下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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