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公比陳落雁大五歲,也就是四十一歲。
男人四十一歲,精子質量嚴重下降,再加上高齡產婦,未來懷孕必定十分艱難,即便陳落雁真的如算命先生所說,天賦異稟,是生育聖體,生產也比不上年輕時了。
陳落雁:「你不是說我很健康嗎?」
紀平安:「夫人,那是說你個人很健康,不是說生產會很容易。」
陳落雁此生有兩個最大的依仗,一個是她傾國傾城,沉魚落雁的美貌,一個就是她沾沾自喜,十分得意的生育能力。
只要這兩樣東西在,便可保她一輩子榮華富貴。
所以一旦提到影響生育,陳落雁立刻慌了,也不管真的假的了,「我喝。」
陳落雁捏著鼻子喝藥,一口,兩口,三口……嘔……
陳落雁吐了。
酸苦的藥水混合著胃酸,全吐在了雲岫身上。
紀平安試探地問:「夫人,我開的藥方似乎不適合你,要不明兒個換個大夫再試試?每個大夫開藥的習慣和方式都不同,也許別的大夫更適合你。」
陳落雁:「你想得美。」
紀平安:「……」
次日,紀平安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醫館。
與陳落雁的糾纏讓她精神萎靡,這下都不用裝了,一看就疲。
紀平安走進醫館,周晟已經等了一會兒,「去哪兒了?」
紀平安嘆了一口氣。
周晟:「怎麼臉色這麼難看?發病了?」
紀平安又嘆了一口氣,她真搞不懂陳落雁想做什麼,單純地和她糾纏嗎?
紀平安敷衍道:「可能因為我最近疏於看病,積累的福報不夠,招來了『福報』吧。」
周晟:「你這什麼表述?」
紀平安:「別說這個了,脫衣服,我給你扎針。」
一邊扎針,紀平安一邊問:「最近頭疼得頻繁嗎?」
周晟:「以前三兩日發作一次,現在四五日。」
紀平安:「我上次調整了藥方,專門針對男性功能,治療頭風的藥量調整後,少了一些,你後續再注意觀察一下,看頭風有沒有反彈加重,如果沒有,我們就按新藥方走。」
周晟:「嗯。」
一炷香後,紀平安將銀針拔了下來。
周晟將衣服穿上,臨走時問:「紀平安,要幫忙嗎?」
紀平安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