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野看一眼這小山雀,再度把人抱起,大步進了臥室。
天下男人千千萬,每一個男人都不同。
紀雀沒試過別人如何,周行野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長得好,顏色足,腰力強……實打實的德財兼備,把女人迷得神魂顛倒。
總之,如果他願意哄女人,多的是大量的女人給他投懷送抱,哪怕只來一次都行。
愛得死去活來,愛得不知所蹤,愛得瘋瘋顛顛的人,到最後,絕不是他,而是那些抽不出身,拔不足的女人。
女人大多戀愛腦,喜歡了,愛上了,就不顧一切。
紀雀不是戀愛腦,可她看上的男人,憑什麼拱手讓人?
這一夜,紀雀一聲聲的「七哥」,幾乎把命搭上。
「還喊七哥嗎?七哥對你好不好?」
他吻著她,依然在糾結這個稱呼。
呵!
男人,小心眼。
喊他七秒,又喊他七哥,他要給自己正名。
男人至死是少年,不能說不行,永遠都是行。
紀雀出了幾身透汗,從皮肉到靈魂都帶著顫意:「喊。」
她的腰,真要斷了。
「行,以後就這麼喊,我允了。」
周行野說,只要她一直都這麼乖,她要什麼,他都會給。
又親親她,起身靠在床頭,側著給自己打火,點菸,吐出一口煙圈,問她:「餓嗎?」
屋裡開著燈。
野丫頭厲害,他胸膛都被她撓出了印子。
急了,咬在了胸上,有一個淺淺的牙印,那是對他的認可。
肩頭也咬了一下,不疼,就很縱。
他縱她,她野蠻。
從小山雀變成了小山貓的野。
「餓!」
她扶了腰,「沒力氣了。」
【第9章紀雀,你這個掃把星!】
他笑,伸手捏她的嘴:「叫聲哥哥,我伺候你。你想吃,都要餵飽。」
這,就很不要臉。
周行野說話算話,抽菸之後,盛了粥到床邊,一勺一勺餵給她,紀雀特滿足。
今夜,她贏麻了。
「下次別裝醉。」
「哎。」她吃飽,漫不經心的應。
「再敢找別的男人,我收拾你。」他餵一勺,又說。
她看他:「你別總說收拾,我身子不大好,聽不得。」
周行野懂。
眼底帶笑,整碗粥餵了,空碗放去廚房,隨手洗了碗,又去了浴室。
再回來的時候,她懶洋洋的還是原樣,沒動彈。
「去洗澡。」
周行野腰間裹了一件浴巾,上身赤著,腹間人魚線都顯露出來,一雙修長的腿,每走一步,都顯示著肌肉的力量。
賁發,健壯。
這是剛剛洗過澡的男人。
紀雀其實體力還行,不過不想再來了,男人瘋起來,真能要了命。
「馬上去。」
她衝去浴室放水,又聽到外面,手機在桌上響著。
周行夜接了電話,是顧兮塵。
「顧小姐,有事?」
他聲音簡單,聽起來還不錯,只是稱呼上略略有了改變。
顧兮塵哭得不行,上氣不接下氣:「野哥,我們出車禍了,季禮哥哥受了傷,送醫院,嗚嗚……」
紀雀不洗澡了,隨意擦洗下,從浴室出來:「你要出去?」
她聽到他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一直有個女人在哭,別的沒聽到。
但這些,也就足夠。
周行野換好衣服,拿了玄關鑰匙,回頭看她:「有事,你先睡。」
他敷衍她,她聽出來了,既不讓她去,紀雀索性也不動。
她站在地上,扶著浴室門框:「是顧小姐?」
他手放在門把上,向下按動:「不該你知道的,別問。」
房門拉開,他邁步出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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