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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人家真沒有這個意思,豈不是讓彼此都難堪?」

陳滿金摸了摸後腦勺,不是太理解這話。

在他認為,張美雲已經通過種種表情和行為向自己表明了心意啊,怎麼可能還會有別的可能性呢?

他作為男人,既然人家都主動了這麼多步了,剩下的這一步肯定是要由自己來走的。

咋在這丫頭嘴裡,就好像變了味了呢?:

他沒有懂,田問梅卻覺得自己懂了,反反覆覆說沒有徵得人張寡婦的同意,這不是在說他們陳家不要臉、說他們非要把人家往自己家裡帶嗎?

「你個小丫頭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啊!別人家的事關你啥事啊?真以為自己讀了幾年書就了不得啦?看不起別人家啦?」

她們陳家的事情,一個外人插什麼嘴,還話里話外埋汰自家,憑啥呢?

田問梅心裡十分不爽,這會兒已經顧不上大兒子跟張寡婦的事情了,就想指責向家這小丫頭一通。

哼,她本來就怒火中燒,這丫頭非要撞上來,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向遙還試圖講理:「田叔婆,別人家的事是不關我的事,但張嬸子跟你們家沒有關係,你們也不應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扯上她啊。」

田問梅沒想到這丫頭還拿話堵她呢,立刻說道:「哼,你們要不是來看熱鬧,咋會曉得這事兒?」

看熱鬧的人群里有人不滿地出聲:「嘿,這還怪上我們了,你們家又是吼又是鬧的,誰家不想來看、不,來勸一勸啊?」

「再說了,你們家滿金可是到處說,說他馬上就要娶媳婦了嘞,咱們不得來湊湊熱鬧啊!」

這事兒向遙倒是不知道,她斜著眼睛看了下陳滿金,沒想到這人看起來老實憨厚,內里卻是個這樣的人啊。

一時之間,她也分辨不出這到底是草包行為,還是過分精明,想將生米煮成熟飯了。

田問梅聽了這話,狠狠瞪了一眼自家大兒子,只覺得忒丟人了。

她根本不會讓一個寡婦進門當兒媳婦,這化,竟然提前就擱外頭嚷嚷起來了!

把她這個當娘的置於何地?

但一回頭,見著向遙這小丫頭也正在看陳滿金,她滿腔的火氣算是找到了準頭,直接一股腦兒朝著向遙而去——

「我們家的事情,關你們屁事!尤其是向家丫頭,我看你就是心裡沒憋好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張寡婦關係好,沒準你就是她派過來打頭陣的!」

「哼哼,我話就放在這裡,她張寡婦就是美成了天仙,我也不會讓她進門的,一個勾引男人的騷貨,也好意思嫁頭婚,我看她是昏了頭!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還有你!」田問梅指著向遙,「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惹事精,還真把自己當玩意兒了!」

向遙雙臂環胸,眼神變得森冷起來,她道:「田叔婆,既然你要指著我罵,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看你們家就應該撒泡尿照照鏡子,也不看看自家是什麼樣子,就光想著人家必定看上你們家了呢?」

「張嬸子再怎麼樣,那也是堂堂正正做人,你再這麼沒憑沒據地亂說,我可要去大隊部跟大隊長和支書都說說了,看看你這種胡亂造謠的人,是不是要被罰去挑豬糞!」

她一張紅潤的小嘴噼里啪啦的一通說,讓田問梅愣是一個字都差不進來。

「張嬸子多好一人啊,每天努力幹活賺工分,一個人賺的工分她們母子倆填飽肚子是綽綽有餘,人憑什麼要嫁給你們家啊?」

「我看吶,分明就是咱滿金叔啊,腦子有點毛病,非以為人家喜歡他。這有病啊就得去治,別回頭滿大隊朝他笑過的人都是他媳婦!跟他打過招呼的人都是喜歡他!」

田問梅氣得滿臉通紅,總算是找著了個插花的縫隙,指著向遙:「你!你個小丫頭咋這麼牙尖嘴利啊?怪不得你家裡都不待見你,就是多了這張嘴,見天兒瞎說話!」

向遙:「對對對,我瞎說,我瞎說也好過你們家張開血盆大口就胡說八道,壞人家名聲!」

「我不僅要說,我還要滿大隊地宣傳,要大家都別朝著你家打招呼,別朝著你家笑呢,別一不小心就成了你家媳婦了!」

田問梅氣得胸脯起起伏伏的,喘不過氣來似的,當即就捂著胸口,「哎喲哎喲」地喘氣。

她狠狠地瞪著自家男人,一聲大吼:「陳振華!你個木頭一樣的人,還愣著做什麼,把這丫頭給我打出去啊!」

陳振華捏著扁擔,訥訥地張開嘴:「啊……」

向遙卻說道:「哼,不用趕我,我還不稀罕站在你家的地界呢!多站一會兒我都覺得晦氣!」

她頓了頓,不再看陳家幾個人,而是朝著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說道:

「相信各位叔伯嬸子都聽明白了,這事兒分明都是滿金叔瞎想出來的,張嬸子那人,大家都有眼睛,自然曉得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就不多說了。」

她環視一圈:「總之,人張嬸子可沒得罪任何人,人踏踏實實過日子,可不要因為這樣的事情惹上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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