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禁的時候,想謊稱是外賣員,但是一想自己穿的就不像,手上更是沒有東西,因此只好等了幾分鐘,跟著其他戶主一起進去,上了電梯。
電梯一路上升,終於停在了22樓。
遲萊的手腕被陳鋒意死死扯住,不得動彈,後者得意洋洋地說:「你少嚇唬我,也不看你按不按得了。」
遲萊的手骨被攥得生疼,只能放棄掙扎,剛想開口說話,就看見不遠處電梯開了。
「有本事按啊......我靠!你誰啊?!」
第20章 你就只想跟人上床?……
陳鋒意的手突然被死死扣住,骨頭被捏得發響,愈演愈烈的劇痛讓他的手不再能使力,被迫鬆開了遲萊。繼而就被一股野蠻的力量甩了出去,一屁股跌坐在了遲萊家門口。
游恕面無表情地說:「剛剛不是喊我兄弟,怎麼翻臉不認人了?」
陳鋒意愣了一愣才想起怎麼回事,大聲罵道:「你他媽什麼毛病,被釣了還給人出氣?」
他就瞧不起這種男的,一個個上趕著貼她。
陳鋒意呈口舌之快,臨了仔細打量了眼前這人,身量185還要往上,比他高出一個頭,想起他剛剛一隻手的力道,心裡開始發怵,呆愣在地上也沒起來。
「也就能跟女的動動手了。」游恕瞧他坐地不起,冷嘲說。
這一激,讓陳鋒意的顧忌全無,臉色一沉,憋著一口氣起身就要往游恕臉上揍。
還沒等游恕躲閃,遲萊直接抬手,將他那一拳接了擋開。陳鋒意不罷休,出手又想上前,結果還沒等到人跟前,就被游恕揪著領子差點提起來。
常年泡在運動場上的人,一隻手的力氣就大得驚人,根本不是陳鋒意這種常年坐班的人能比的。
游恕笑著,說的話卻不帶一點溫度,「再亂咬,就送你進籠子。」
陳鋒意怒目圓睜,脖子被勒得喘不過氣。
「都別走了,等警察吧。」遲萊去過扯了扯游恕的衣服,冷著臉說。
游恕這才將人鬆開,徑直拉過遲萊的手臂,小臂被剛剛那一拳頭打得已經紅腫了,她本身就白,傷也格外明顯。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游恕怪說。
遲萊臉色緩了緩,沒有出聲。
其實她覺得用一處傷,換陳鋒意尋釁滋事的鐵證還挺值的,即便到了警局自己也占主動權。
身後電梯「叮」的一聲響起,一個安保人員帶著附近民警從電梯裡走出來。
「這裡有人報警嘛?」
遲萊站出來說:「是,我剛剛呼的求救,這個人上門鬧事。」
其實早在陳鋒意接電話的空隙,遲萊就按了警鈴,不然她也不敢藉此出氣激怒他,畢竟力氣上她的確不占優勢。
現在看來,要不是游恕跑過來,自己多半還要挨兩下。
遲萊抬頭看游恕,他現在還緊靠著她,心裡不自覺鬆了口氣,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最後少不了要去警局跑一趟。
工作日的警局辦公大廳人不算多,民警直接把他們帶到了調解室,裡面還有一個警員等著錄口供。
「都先坐吧。」
民警喝了口濃茶,先問了陳鋒意:「你先說說,怎麼一回事?」
陳鋒意這會兒情緒平復了,說:「警察同志,我跟她認識,今天只是上門找她詢問一些私事,結果這小子到了就上手,我都忍著沒還手。」
「你沖女的動手,我好心拉開,你自己體力不支倒了,怪我?」游恕抬眉說。
「你放屁!」陳鋒意側身越過中間的遲萊沖游恕噴沫子。
民警坐在對面,手一拍桌,「說話注意點兒。」
「不是意思警官,但是那是住宅,一梯一戶,不認識的人根本不會也不能上來,他倆就是合夥打得我。」
「那你上門是幹什麼,這位……」民警問陳鋒意,指了指他邊上的人。
遲萊說:「我姓遲。」
做筆錄的警察記下,問話的民警繼續道:「遲小姐說你是上門威脅,還說她不敢報警,言辭行為過激,有沒有這種情況?如果是的話,對方有權正當防衛,保護自身安全。」
陳鋒意現在自然不認。
「我沒有,可能情緒有些激動,讓遲小姐誤會了而已,或者也是她防備過度了,不過這大白天的沒必要吧?」
「我獨居有點防備很正常吧,你不請自來,勸退不從,我不該有戒備嘛?」遲萊反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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