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走到路口方便停車的地方開始打車,手上動作沒停。
游恕:在哪兒?
遲萊:在昨晚你睡的地方。
一路上沒有耽擱,到酒店的時候,先前飯局上喝的紅酒香還在唇齒間留存。
遲萊給人開門的時候,手裡還舉著手機,語氣公事公辦,看樣子也是剛到。
游恕氣喘吁吁,在她面前換氣,她卻一臉淡定自若,游恕瞬間覺得自己緊趕慢趕的樣子有點可笑。
確實,遲萊結束後也沒有問他一句,好了沒。
她根本不急,游恕此時就是一副喪家犬的樣子。
「啵」。游恕垂著頭,卻正好被矮他一截的遲萊湊上親了一下。
游恕一臉疑惑地看向遲萊,原本灰濛濛的眼睛瞬間被點亮,將遲萊擠得退到了牆角。
想要回吻她,卻被她用手擋了擋,遲萊還在回復電話里的人,只不過說話時動彈的唇瓣,此時正無縫貼著他嘴唇。
等遲萊掛了電話,下一秒就迫不及待送上濕吻。
「唔......太...太早了。」遲萊推不動他,只能先任由他親夠了。
游恕放開她的時候,被遲萊來瞪了一眼,「我就接個電話。」
游恕不認輸說:「我好不容易才抽身過來的。」
「這麼辛苦?那放你回去?」遲萊摸了摸他的鬢角,好心提議道。
「你tm。」
游恕爆完髒話,就被遲萊仰頭咬了一口嘴角,痛的他齜牙。
第24章 練酒量
「下次再說髒話,還咬。」
游恕舔了舔被咬的地方,嘗到了一點淡淡的血腥味,「見不了人了。」
「你想見誰?」遲萊手指纏著游恕衛衣前的繩子在打轉,看得他心癢。
游恕說:「沒想。」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閉上眼睛繼續享受。
游父游母跟忻懷之聊完散了以後已是傍晚,忻懷之晚上還有工作,就沒有多留了,約好回去後再找時間一聚。
忻懷之在蘭城剩下一點收尾工作,晚間結束忙碌才見到奚曲的人。
「玩到這麼晚?」這兩天周末,奚曲也不用回學校住,所以就跟著忻懷之混了。
奚曲癱在沙發上說:「是啊。」
「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游恕。」
「我就當個導遊帶人家逛了逛,有什麼怎麼樣的。」奚曲知道忻懷之的意思,但就是故意插科打諢。
忻懷之以為倆人有什麼,笑著說:「你可沒這麼主動認識過圈子裡人的。」
「是嗎?記不得了。」奚曲本就融不進世家那個圈子,現在到蘭城混了個二本上,南北那邊的人見得就更不多了。
「你上次實習時候鬧的事我聽你爸說了。」忻懷之提起之前在飯桌上說了一半的話,眼下就他們兩個人,便沒有什麼忌諱了,有什麼說什麼。
奚曲卻沒什麼記性了,問道:「我鬧什麼事了?」
「那個陳......陳鋒意?」忻懷之記不太清名字。
奚曲滿不在乎地說,「不就是一個員工嘛。」
「一個員工?人家怎麼說也是在公司幹了四五年的老員工,能力不說多強,起碼工作上沒怎麼出錯。」
忻懷之嘆了口氣,轉而說:「算了,這個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你剛到自家公司實習,就跟別人曖昧不清,最後還搞出被三的傳言,這名聲好聽?」
「首先,我沒有跟他曖昧,他單方面見風使舵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者,退一萬步來說,犯錯的是他,關我名聲什麼事?」
忻懷之見她還是孩子心性,難免擔心說:「別人沒有閒心去了解事情真相,一個名頭蓋在你身上,可不管你受不受得了。」
奚曲原本在南北城上流圈裡就不被看好,這次更是讓人多了個談資。
「我也沒耐心了解他們的看法,你就別操心了小叔。」奚曲本就不喜歡聽人嘮叨,忻懷之的話她算是能聽進去一些的了,所以辯駁了兩句。
「唉,年紀大你這麼多的找上你,能有什麼敞亮心思,你自己多留點心吧。」
奚曲好奇說:「怎麼又扯上年紀了。」
「現實如此,你得吸取教訓。」
忻懷之國內國外做了這麼久的生意,什麼樣的人都見過,自然看得明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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