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酒店足不出戶,轉眼就到了周一。
課上方星澤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原本游恕還沒覺得有什麼,直到中午吃飯也不見他像往常一樣,為了早點吃上飯,撒腿就跑。
這才問:「被鬼壓床了?」
「我倒希望是鬼壓床,這樣我還能從噩夢裡醒過來,而不是被迫接受現實。」
游恕不想聽他無病呻吟,「一句話說明白,怎麼了。」
「嗚嗚嗚,我被學妹刪好友了,我還不敢加回去。」
「三明治那個?」
「是她。」
方星澤娓娓道來:「那天我聽你的跟她說了實話,一直到晚飯我都沒看到她回我,就發了個表情包過去,誰知道,她早就把我刪了。」
「你想問就加回去,不想問就別加了,你在糾結什麼?」游恕給了他個顯而易見的解決方案。
結果方星澤還是垂頭喪氣地說:「哪那麼簡單,我們普通人在戀愛里多少都有點膽怯,怎麼可能想加就加,你根本不懂!」
游恕懶得理他,說:「那你就繼續哭吧。」
方星澤拉住想走游恕包上的帶子,說:「你就沒有那種,想給一個人發消息卻不敢發的時候嗎?」
游恕坐在位置上沒有回答,方星澤想了想說:「算了,想也知道你沒有。」
沒有嘛?方星澤說的這種感覺其實自己還莫名有點熟悉。
算了,想這個幹嘛,游恕嘖了一聲,問:「還吃不吃飯了?」
「吃啊,走吧走吧。」
晚一步再到,食堂果然已經人滿為患,不少人剛到門口又折了回去。
游恕他們宿舍在六樓,方星澤實在是懶得點外賣再跑個12層樓下來拿。
等他們排到東西出餐,食堂已經空了一半了。
最後找到位置坐下後,方星澤就問:「你這周去蘭城過敏了嗎?」
「沒有啊。」游恕身體素質一向不錯,生病都是少有的,對方星澤的問題感到莫名其妙。
「那你最近脖子上怎麼一塊一塊兒泛紅。」方星澤用手指了指他自己的脖子說。
游恕剛進嘴的米飯差點嗆到,喝了口可樂說:「是有點過敏。」
回學校前一天,遲萊硬是把他留在房間裡沒出門,兩個人相交的時候,她在他脖子上又親又咬,尤其愛在他的喉結上下功夫,有時**,有時吸吮,亦或是整個含住,搞得游恕總是難耐地吞咽。
好好的親吻被玩成了追逐遊戲,就在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
剛結束那會兒,脖子那處猶如中暑時候被人掐出的紅印,紅得能唬人。
游恕緊趕慢趕準備去機場的時候,路過房間全身鏡看了一眼,說:「你總對我下狠嘴。」
「有本事我弄的時候你別哼唧。」
游恕臉熱,將人拉過來懲罰似的用力抱了下就出門了。
眼下才過了一天,這紅印定然是消不了的,但是游恕也不想特意去遮它。
方星澤撇嘴說:「過敏還能忘了,蘭城靠海跟咱們這兒的環境還是差太多了,我上次去那兒也水土不服來著。」
「嗯,是有點。」游恕低著頭吃飯,看不出在想什麼。
遲萊今天的飛機回來,不過應該是晚上到的,游恕給她發的消息,等落地了才回。
【怪我?】
游恕剛跟她說了今天被方星澤說過敏的事。
【有點太明顯了。】
遲萊剛想說你擋一擋不就行了,想起他肯定不會有遮瑕、化妝品這些東西,現在天氣熱了,過脖子的衣服也穿不了,確實難遮。
遲萊:那這次先把過敏的藉口用了,下次再說。
游恕:下次還留嗎?
遲萊:這麼怕被別人看啊?
游恕:還好,我給你留試試就知道了。
那種怕被人注意到,又想被留下痕跡的感覺有點難以言表。
遲萊:那不行,萬一我小情人被曝光了怎麼辦。
游恕憤憤不平,這麼見不得光,還硬要留這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兩個人這晚的聊天在游恕這兒單方面不歡而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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