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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入半程,長輩問到卻盞什麼,她就答什麼,不失禮貌尊重。

家世背景這些問得並不多,雙方都已經知曉,話題的中心點更側重於她和謝弦深的這場聯姻婚姻,結婚之後肯定是要在一起住的,謝老爺子問到謝弦深婚房定在哪兒,卻盞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西庭灣的地理位置不錯,交通也方便。」謝母許梵姻望向卻盞,「距離盞盞工作的地方也近。」

謝家在西庭灣的那棟房產去年裝修完,本意打算的就是作為婚房,之後的談論以婚房圍繞再切入,說到這棟別墅在他們結婚之後會過戶到女方的個人財產上。

後來謝家再登卻家,聘禮方面,除了那棟房子外,各種稀有古董玉瓷琳琅滿目、數不勝數,聘金達百億,當真拿出了最高的誠意。

葉簪琳緩緩點頭。

這門婚事她同意,心夸外孫女看人的眼光也好。

卻盞在位置上只聽著,長輩們說到婚禮規劃,她忍不住在心裡小聲呢喃:怎麼話題又回到了婚禮……

手機放在包里,卻盞拿出來看了眼時間,小動作恰時被謝弦深捉住。

他說:「想走?」

「想有什麼用。」她摁滅鎖屏,想也只是想,又真的走不了。

「既然你這麼有時間,結束後還得完成個任務。」

「?」

此時,長輩們的話題推進到西庭灣的那棟婚房,謝家祖母問她吃完飯有時間嗎,卻盞一時有點懵,但還是點了點頭,「有時間的。」

「那正好。盞盞啊,吃完飯你和弦深去西庭灣看看,對房子不滿意的話再換一套。」

老人家慈祥和藹,這讓她怎麼拒絕。

「好。」

卻盞抿唇微笑,先答應下來,到時候走個過場就行。

「盞盞姐,你的臉怎麼有點紅啊?」謝聽身子前傾了些,注意到卻盞雙頰泛了紅,狐疑:「是室內溫度太高了嗎?」

「哥,你的眼力見呢。」

謝聽一說,卻盞才後知後覺,抬手摸了摸臉感受溫度,「沒事,可能有點熱。」

沒想什麼,她執起手邊的玻璃杯喝了點橙汁。

物理降溫。

「謝聽,你操什麼心。」

一句不輕不重卻帶著反嗤的話,說話人是謝聆。

卻盞挑了挑眉尾,覺得有意思,這小姑娘從剛開始面無表情擺著臉色,看來是對她有什麼意見。

這頓飯結束,謝聆對她的意見表現出來了。

在餐廳正門送完長輩,只餘下卻盞、謝弦深、謝聆三個人。

謝澈有事先走了,謝聽約了和小姐妹下午茶,也先行離開,謝聆看著像有意留下。

「看樣子,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小姑娘的心思好猜得很,卻盞先發制人。

「哥,我勸你聯姻對象還是再挑挑吧,什麼樣的女人謝家找不到。」謝聆略過了卻盞對她說的話,言裡言外一語雙關:「你真要挑這個身上有『第三者』名頭的女人嗎?」

又是第三者。

謝聆還想繼續說,卻盞絲毫不慣著,在Winni那邊沒錄下來的話,現在總算有了機會。

只不過她上一秒拿出手機,下一秒卻被謝弦深抽走。

「謝弦深……」

「謝聆。」他的話與她同起,聲音也更沉,「謝家什麼時候教過你,一切沒有證據的言論可以隨便亂說。」

「證據?」謝聆唇線稍扯:「哥,你不知道她背著你和別人做了什麼。證據就是我朋友親眼看到她和Winni的男朋友在湖邊卿卿我我、又

摟又抱的。你要證據,這張照片算證據嗎?」

是那次晚上在湖邊廣場,她的眼睛忽然生疼睜不開,孟擷幫她看眼睛裡進了什麼東西。

被有心的人拍下了。

謝聆對卻盞有偏見也是因為這件事。

她和Winni是朋友,照片是兩人共同的朋友無意經過時拍的,問起照片上的事,Winni一字不落地都告訴了她。

「那你去問問你所謂的那個朋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聆讓他看的那張照片,謝弦深沒作猶豫刪除了,連同備份一起,「你交什麼朋友我不管,但有一點,別傻到自己的真心被利用。」

「你在幫她說話?」

「謝家教你的,從來不是這些東西。」

「謝小姐。」卻盞接過謝弦深歸還給她的手機,這場駁辯她沒說隻字一言,心情倒好了不少,「事實是什麼,Winni應該比你更清楚。你相信誰這個我不在乎,至少,你也有選擇知道真相的權利。」

話說完,她正想走,可手腕處的隱隱痛癢絆住了她的意識。

頭也越來越暈,視野所及逐漸現出重影和顛覆。

「謝……」

「卻盞。」

謝弦深攬臂接住快要倒下的她,他再次叫她的名字,只是現在她處在暈厥的狀態下,什麼也聽不見,像是尋找依靠似的緊緊抓住了他的西裝外套。

「不會是裝暈吧?」謝聆不太服氣,「你剛才的氣勢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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