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牌桌遊戲的人分別是謝弦深、陸硯行、裴墨、孟燁。
規則定得不難,點數論輸贏,場外壓注的人有選擇自身站隊的權利,如果壓了誰,誰輸了,那麼輸的那方連同站隊的人一起喝酒。
「那開始吧朋友們。」陸硯行洗牌組局。
場外人各自選擇壓注,人選完,唯獨只剩卻盞。
陸硯行等著她點名,名點了,牌才能發,「卻小姐,你選誰啊?」
卻盞長睫壓低,似乎在思量。
與此,孟燁的眼睛看向她,她會說出誰的名字,他也不知道。
「孟燁。」
她點了他的名字,她沒選他。
陸硯行眼底情緒上溢,側頭看了看謝弦深,提唇不語。
有點兒意思。
第一輪牌局的結果很快明晰,謝弦深是首位贏家,陸硯行排第二位。
前兩位是勝者,後兩位是輸者,按照規則,願賭服輸,卻盞和尋盎都要喝酒,每人三杯白蘭地。
尋盎的那三杯酒,裴墨攔下了,「你別喝了,我來。」
陸硯行眯眼砸舌,「你小子酒量見長啊,藏得夠深。」
卻盞落眸,三杯酒而已。
她執起其中一杯酒正要下腹,孟燁替她擋住,「烈酒傷胃,給我吧。」
「沒事。」卻盞胳膊移遠了些讓他避開那杯酒,「輸了就是輸了,這些度數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三杯烈酒她一一飲下,直至杯中酒液完全見了底。
場外人不禁感慨自嘆,這女人夠野,四十多度的白蘭地說喝就喝,一杯接著一杯,沒作任何猶豫。
「卻小姐這麼會喝。」
主座,謝弦深開口發話,字音淡緩:「下場添注翻倍,不過分吧?」
挑釁她?
卻盞彎了彎唇,「好啊。」
「不過謝先生,話別說得太早,誰輸誰贏還沒定論呢。」
之後的三場牌局,卻盞依舊壓孟燁,她不選其他之外的任何人,包括謝弦深。
就像鐵了心跟他作對似的。
場外人一個個都看了出來,不忍皺眉小聲囁嚅:「她怎麼一直選他啊?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三場下來,孟燁只贏了一場,謝弦深三場首位全勝,不用沾一滴酒。
「孟先生,看來你的運氣不太好。」男人後靠椅背。
全場,陸硯行看得最真,他是明白人。
遊戲一部分講運氣,另一部分講實力,可看謝弦深的架勢直接將人往死里逼,步步為營,不留退路,孟燁勝算的可能性降到最低,這哪兒能贏得了。
他動腕,「請吧。」
一人十二杯白蘭地,酒擺在面前,卻盞雲淡風輕地笑了聲。
尋盎當不了旁邊人,拿起一杯酒要替卻盞喝下去,卻盞攔截,纖盈的手指圈住玻璃杯外壁,而後移到自己唇邊,「誰都不用攔,我喝得了。」
「咚。」
「咚。」
「咚。」
空盡的玻璃杯磕撞桌面,一下接著一下,聲音清脆。
謝弦深抬眼,她喝酒時的每一個動作悉數映在眸底。
他慢條斯理轉了轉腕間錶帶,眉輕折,她不是挺聰明的嗎,對現在的情況聰明勁兒全都沒了是吧。
卻盞喝了不知道是第幾杯酒,身體略有些搖晃,孟燁在她身邊扶住她,也擔心她:「盞盞。」
這一聲稱呼叫出口,場面安靜了一瞬。
僅僅一瞬。
陸硯行不經意抬頭一看,怔住。
靠,謝大少爺這眼神像刀人,再看當事者,反觀根本沒在意。
「沒事,我酒量好得很。」
她說的是真話,這點酒不能把她怎麼樣,單手舉著最後一杯酒面向謝弦深。他給她的挑釁,她一杯也不逃,「謝先生,你看好了,最後一杯。」
冰涼的酒液浸入喉腔,喝完,卻盞特意把杯子倒過來。
意思是我喝完了,最後一杯。
謝弦深最先注意的不是這個,是她向他抬手的那一刻,她左手尾指戴著一枚銀戒。
戒指戴在尾指什麼含義,不用明說。
十二杯白蘭地終於喝完,卻盞緩了會兒神。
斜前方不知何時折過了一個身影,他拿著水,紅髮,瓶蓋細心地打開遞給她,「喝點水吧,壓壓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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