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對手嗎?」問謝弦深沒要來的聯繫方式,陸少爺不死心,找到正主繼續要,「競技場的每一個項目最需要對手,以作比拼,或以作激勵。方便的話,卻小姐賞個臉,看陸某今天能否榮幸添加到您的聯繫方式?」
思考到同意,卻盞同樣用了兩秒。
「好啊。陸先生這麼說了,改天有時間切磋一下。」
微信添加成功,卻盞及時備註
,以免忘人,但就這麼添加上了,覺得不對等,少點什麼。
陸硯行的聊天框在謝弦深上面,所有的人都備註了,只有他例外。
她心緒一轉,提唇:「你說,你和謝弦深是髮小?」
男人說是,明知故問的問題,他也挺好奇她在打什麼「壞」點子。
「那你應該知道很多他小時候的糗事吧?」
陸硯行看破,輕笑:「你看樣子很想聽。說說想聽的理由,我考慮考慮。」
理由。
沒什麼理由,單純就是覺得上次他發那些消息威脅她,讓她不爽,很不爽。
拎個把柄在手裡,堵他那張陰陽怪氣的嘴。
順便,找樂子。
「好奇。」
這個好奇不是單純好奇,理由也太過敷衍籠統。
陸少爺不說破,心領神會,笑了:「小時候,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
卻盞一聽,有戲,只不過故事剛開個頭,下一秒便被當事人捉了個現行。
謝弦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人潮中現了影,站定她身邊,區域性的黯淡亘在她脖頸,她才回神。
也聽到他開口,斯理語氣:「這麼感興趣。」
「不如我說給謝太太聽?」
卻盞盱眙,莫名的,心跳隨那句話的咬字頻頻渡重。
好像……她的尾巴還被他揪了一下。
第19章 Nacht 瑕白的煙吹在他臉上。
Rokori邀約的重位嘉賓, 謝弦深出現在這,她不詫異。
場面忽然靜止。
陸硯行詫異了,倒發小小時候的糗事還被逮了個正著,虧心事兒沒等做呢, 心虛, 話也斷。
「深, 你……你怎麼回事兒,我滿場找你都沒找著你人影兒。」
「你們聊,我去那邊看看哈。」
陸少爺眼風快,抓住能跑的機會麻溜飛奔走人。
「……」
卻盞無話,掃興, 小笑話眼見要新鮮出爐卻被摁回鍋里。
「不是要說嗎,你說, 我聽著。」
她知道那句話不真, 他既然問, 就說明他聽到她和陸硯行的對話,與其裝傻掩蓋, 不如順話承認, 看他怎麼接。
謝弦深:「你倒是不心虛。被人抓著尾巴了, 不應該扯其他的話題欲蓋彌彰?」
卻盞笑,內心os:她為什麼要心虛。
仿佛讀透她的心理活動,男人自顧自地接話:「你對我的事情感興趣,這可不符合我們立下的協議約定。」
簡而言之是,她越界了,明明是她當初自己說的,她同樣不會干涉他的生活。
現在又反過來問他小時候的糗事,沒依據, 沒理由,只憑一句好奇,他更沒什麼必要回答她這個沒有營養的問題。
「不想說就直說,我也沒有很想知道。」卻盞口是心非。
錯。
她太想知道了,這樣就能手拿他的把柄跟他抬槓,最好氣得他一整晚睡不著覺。
「藉此提醒謝太太,別忘了就好。」
有商者遠望見謝弦深,請他過去其他的場,男人離開之際並未走遠,卻盞哼腔表示就要跟他作對,「我姓卻。」
他頓步。
不咸不淡地笑了聲,她並未看到。
「這次的香水沒過期。」
「……」
你那張嘴就是欠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