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察無奈只得又解釋道：ldquo沒，只是我忘記帶錢了。rdquo
他也不明白自己和一個酒鬼解釋有什麼用，反正等醒了她也不會記得。
ldquo那就好，不然就養不起理察了。rdquo聽到這話，方留存瞬間放鬆下來，乖巧地躺在他懷裡，這副模樣一下子戳到了理察最柔軟的心弦。
溫柔地注視著懷裡的小人：ldquo沒事，就算你真的破產我也不會讓你餓著的。rdquo
她那點錢算哪門子破產。
ldquo還，還要去酒吧!rdquo本來好好的氣氛在她說出這就話後又將至冰點。
恰好走到垃圾桶旁邊，理察在想該如何把人直接丟進去。
ldquo真這麼喜歡十八線嗎?rdquo他自言自語，想到剛剛阮白跑過來對他的警告，ldquo方留存，你怎麼能這麼沒良心。rdquo
一邊想著他，一邊還喜歡著十八線，一顆心到底是怎麼做到分成兩半的。
好不容易到家，理察趕緊放上水，三下五除二把她剝乾淨丟水裡。
接觸到溫暖的水後方留存感覺自己融化了，伸出舌頭就要舔水，然後就感覺自己的下巴突然被人拖了起來，眯起眼看著眼前這個人，她笑得眼睛彎彎，伸手就要抱抱。
理察端著杯子，耐心地送到她嘴邊：ldquo喝這個。rdquo
她果真很乖地張嘴，把乳白色的門牙抵在杯子上，小口小口地喝著水，眼睛抬起來直勾勾地看向他。
理察恍若未聞，喝完之後，他才把托著她下巴的手撤回去，正打算起身卻被一把拽回，力氣之大差點給他晃倒在地。
方留存一臉迷離，她扯著他的衣領湊近，隔著水霧她慢慢視線下移到那個從剛剛她就渴望已經的嘴巴，這個看起來比水解渴多了。
她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差一點，就差一點helliphellip然後一把被推開了。
ldquo先刷牙，太髒了。rdquo他的口氣冷靜又平和，絲毫沒有任何情.欲。
就在他轉頭為方留存擠牙膏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傳來咕嘟咕嘟的聲音，狐疑轉頭看去，差點嚇死他。
本來好好靠在浴缸上的頭此刻已經不見，空留烏黑的長□□浮在水面，此外還有幾個泡泡時不時冒出來。
三步並作兩步一臉蒼白地奔過來，還沒等他出手，水面迸開，一個充滿狡黠的小腦袋衝出來，然後吐出一口水到浴缸里：ldquo我是美人魚，嘻嘻helliphellip唔!rdquo
她還沒自我介紹完，嘴巴就被清涼的薄荷味充滿，然後就是牙刷不顧她掙扎在她嘴巴里肆意妄為地行動著。
理察黑著臉全程一言不發，刷完牙，在方留存奪命索親親下，他又走程序似的在她嘴巴上蹭了一下，這樣刷無賴的行為立刻引起了方留存的不滿。
於是在接下來的洗澡中，她一點也不配合，在理察手中就跟一條抓不住的小魚一樣，氣得他多次想要罷洗。
在最後的決戰時刻，理察終於忍無可忍，直接跨到浴缸里，反正渾身已經濕透了，也沒什麼顧及的了，正好自己也洗一下，不然一會兒還要再過來洗。
看見理察脫衣服，方留存睜著她充滿驚艷的大眼睛，然後一把捂住眼睛，只露出一條小縫來：ldquo流氓!變態!rdquo
理察：helliphellip所以人喝醉了真的會變成自己也不認識的人格嗎?
他仍然記得清醒時期的方留存在日常多次強迫引誘他一起洗鴛鴦浴，都被他果斷地拒絕掉了。
ldquo那，我走?rdquo他試探性地把腿邁出去一根。
ldquo不行!rdquo方留存措不及防地一把撲過來，直接把他絆倒在浴缸里，那一刻，理察清楚地感覺到他尾椎骨傳來痛苦的哀嚎聲。
方留存嘟著嘴像個天真無邪helliphellip像個從小就很色迷心竅的孩子：ldquo哥哥也變成魚了嗎?那哥哥可以和我玩魚水之歡嗎?rdquo
理察眯起藍色的眼睛：ldquo魚水之歡?rdquo
說實話，他剛開始對這個酒鬼沒有感覺，但現在不一樣了，那雙懵懂無辜的眼神正用一種拙劣的方式赤/裸/裸/勾引他。
不過他向來有原則，不會趁人之危。
為了快點給一直纏繞在自己身上的方留存洗完澡，接下來他直接上硬的，成為了一個毫無情感的搓澡機器，然後趁人沒有反應過來用浴巾緊緊裹好，一把扛著扔到了她的大床上，蓋好被子，調好空調，可謂一氣呵成。
ldquo理察，理察!rdquo關了燈，身邊沒了熟悉的氣味，她著急地呼喚著。
以為她又不舒服了，理察坐回床邊，摸著她的頭：ldquo怎麼了?rdquo
ldquo要親親。rdquo說著她還很配合地嘟起嘴，她這麼乖，該有個親親!
理察：helliphellip
ldquo晚安。rdquo俯身輕輕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然後對上她不滿的目光，理察笑得溫柔，給她掖好被角，又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她這才露出笑容，安心閉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