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道,「怎麼又哭上了?」一雙眼睛腫得不成樣,還哭,不知道痛嗎?
茉茉抬手在臉上摸了兩把,拂掉掛在臉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咬了咬唇瓣,鼓氣勇氣道:「你把我的畫搬走,是不是不讓我在你身邊了,是不是要把我像畫一樣丟掉。」
什麼跟什麼?
謝聞臣聽得雲裡霧裡。
他什麼時候丟了她的畫,還要把她丟掉?
之前為了將就她,怕她不適應,他選擇經常在外出差。
這次怕她看到他心情不好,連夜趕來渝城。
這像是要丟她的狀態,丟他自己還差不多。
謝聞臣的思維一時沒轉過彎。
女孩又委屈巴交的,一邊掉金豆子一邊說,「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因為我表白讓你討厭。」
謝聞臣自動忽略女孩的第二個問題,「我什麼時候丟了你的畫?」
「今天!」茉茉拔高聲音。
謝聞臣更不明白了。
「你還不承認。」茉茉抽噎道:「早上我回去看見了,你讓邱嬸找人把我的畫丟出去。」
謝聞臣意識到問題所在,是這麼回事。今天一早邱嬸打電話說,茉茉畫室牆角花壇里的水管爆了,水畫室把茉茉的畫毀了不少,是他讓邱嬸找人把畫挪出來的。
道:「是有這麼回事。」
茉茉炸毛,「看吧,你還不承認!你為什麼丟我的畫。你就算不要我了,也不能丟我的畫,那些都是我辛辛苦苦畫的,是李老師一筆一畫教我畫的。」
謝聞臣嘆嘆氣,「水管爆了。你畫室的水灌到小腿以上了,不把那些畫挪出來,一幅畫都保不住。」
誒,水管爆了?
茉茉不可置信,仔細想了想,那些搬畫的工人涼鞋都是濕的。
謝聞臣無奈:「話還沒說完,接這麼快做什麼?早上是不是也是這樣衝動離開黎海的?」
茉茉悶不吭聲,不好意思,事實如此。低著頭小聲嘀咕,「鬼知道你是不是哄我。」
「哎,你認為你很好哄啊。」跟小祖宗一樣,小脾氣大得很,一點都不好哄。
茉茉暗自哼了幾聲,她很好哄的。
謝聞臣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握住茉茉的腳踝,把長出來的一大截褲子幫她卷了幾卷,一邊說,「什麼話聽一半就跑,還好意思口口聲聲地說自己是成年人,這是成年人會做的事情?」
茉茉小聲嘀咕,「這會兒說我是成年人,我跟你表白說喜歡你的時候,怎麼不是這樣認為。」
即便聲音很小,距離近,謝聞臣聽得一清二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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