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打算養他?
還保管一輩子。
謝聞臣內心複雜,某種情緒動容厲害,這樣的小家伙,讓他該怎麼辦?
謝聞臣盯著手裡這張他專門訂製的兔子頭銀行卡,心緒十分複雜。
他牢牢握住手裡的卡,自己都不知道盯著這張卡看了多久,再低頭才發現賴他懷裡的女孩已經沉沉睡去,睫毛翹翹的,像兩把小扇子,五官精緻又粉嫩,小臉過於嫩白,就連絨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謝聞臣還是第一次這麼細微的觀察懷裡女孩的睡顏,越看越好看,越看眼神越不再清白,甚至有了欲。
深邃的眸光漸漸地落在女孩粉嘟嘟的唇瓣上時,剛剛女孩身上薄被滑落的情景,女孩柔軟又嫩白肌膚,筆直又纖細的腿幾乎沒有遮擋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中,那種視覺的衝刺感在謝聞臣腦中像是放電影般不停閃現。
用了十二分的克制和隱忍,視線才從茉茉紅潤的唇瓣上挪開。
此時此刻,謝聞臣感受著懷裡人兒柔軟的身軀,以及女孩清甜的氣息從他睡袍領口一絲一縷鑽入他的胸膛,彷如身處十八級地獄般,身心都在備受煎熬,謝聞臣抬手揉了揉眉心,讓自己清醒過來。
偏偏不知情的茉茉在謝聞臣懷裡不安穩地拱了拱身子,繼續睡,毫不受影響,嘴裡嘀咕著,囈語,「謝聞臣,我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追到你呀。」
謝聞臣承受著男性正常的反應,偏還不能紓解的痛苦,滾燙的身軀飽受煎熬,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撫了撫茉茉嫩白的小臉,低聲說,「小傻子。睡吧,晚安。」
*
茉茉這一個多月在聽雨別苑睡得一點都不安穩,每一件東西都充滿陌生。
在這里有獨屬於謝聞臣身上的木質香,她很熟悉,睡得很安穩。
一覺睡到九點多,還沒什麼醒來的跡象。
謝聞臣跑完步又在健身房鍛鍊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茉茉下樓。
他進臥室時,房間被厚重的窗簾籠罩,一點縫隙都不透,一片黑暗,床上的小姑娘睡得跟小豬似的。
謝聞臣不忍心叫醒她。
罷了,讓她再睡一會。
茉茉『嚶』了一聲,悠悠轉醒,看見一身居家服的謝聞臣,『唔』了一聲,瓮聲瓮氣地問他,「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謝聞臣淡笑,「嗯,我們社畜也有假期的。」
對哦,這是國假。
茉茉瞬間清醒不少。
「要不要出去玩?」謝聞臣低聲問。
「要要要。」必須的,好不容易能跟他單獨一起出去,這會兒是徹底清醒。
茉茉連連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謝聞臣不由笑,「哪還不起床?再晚些,什麼都玩不了。」謝聞臣折過手臂,敲了敲手腕上的錶盤。
茉茉立馬從床上起來。
「想玩什麼?」謝聞臣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