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聲道，「嗯，讓他們進來吧。」
茉茉一灰溜地從謝聞臣身前離開，轉身坐去他那張小桌後的椅子上。
「坐那邊去，我在會客區接待。」謝聞臣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辦公桌，那椅子舒服多了，小桌子的椅子太硬。
「我不。」茉茉傲嬌地應了聲，繼續喝她的奶茶。
「。」謝聞臣嘆嘆氣，小姑娘翅膀硬了，現在是管不了她一點。
不會兒，一行提著公文包的人被公司技術部領導領進來。
謝聞臣靠坐在沙發上，一雙傲人的長腿交織，一隻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另一隻翻閱軟體公司提供的方案書。
幾十分鐘兩家公司被淘汰，還剩一家最後一家。
最後一家公司心里也在心里捏了把汗，技術員認真地向謝聞臣介紹他們的軟體優點，還有客戶體驗的調查結果，以及能為投資方帶來的利潤。
玩小遊戲的茉茉從手機里抬頭，「soe？」
soe公司的技術人員通通看向發聲的地方，一張不起眼的小桌子後坐著一個漂亮的女孩，手邊還有個奶杯，粉粉嫩嫩的女孩，看起來很小，大學還沒畢業吧？
謝總的實習秘書？做軟體的？
「小姑娘，你知道我們的軟體？」技術負責人問道。
茉茉聲音脆脆的，「聽過。你們家項目聽起來還不錯，軟體連結的橋樑進一步優化，就更完美了。不然從某些層次來說它等同廢軟體，可以原地解散了。」
一個小姑娘還懂軟體。
作為技術人員心高氣傲，多少有些不服氣。
尤其是被說成『廢軟體』，好狂傲的語氣。
「你好，請問你使用過我們的軟體？是我們的體驗用戶嗎？」
茉茉吸了吸奶茶，「你們技術人員剛剛不是在整體介紹軟體嗎？」
單憑他們文字介紹的軟體體驗和安全系統，就能指出他們軟體的短板。
真不知道是譁眾取寵，還是內行。
謝聞臣聽得出來茉茉很有想法，他薄唇上揚。
手指叩了叩沙發，道：「過來說。」
茉茉從小桌子後面不慢不緊地走過來，跟soe公司的人說，「請給我一台安裝了軟體試運行的電腦。」
小姑娘竟然要當場演示，還得到了謝總的首肯。
soe公司的技術負責人自然沒話說，願聞其詳。
他謙虛不少，還起身給茉茉騰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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