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答：「上次在你姐姐的婚禮上，你們見過的。」
Martha想起來了，「那個那個被我誇獎好帥的男人？我就說嘛，有點眼熟。搞了半天你看上他了啊，還跟我說喜歡同齡人，分明年上更適合你，對不對？」
茉茉小臉微微泛紅，沒解釋。
她和謝聞臣的事情太複雜，不適合多解釋。
*
謝聞臣悄無聲息地來到偷拍者的身後。
偷拍者被嚇了一大跳，坐在地上，驚恐道：「what would you do？」
他手里的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手機還停留在對話框上面，和正在編輯的照片，還沒發出去。
照片共兩張，一張他在校門口摟著茉茉的腰，另一張是他在教室單手支頭看著茉茉，都是他，都沒有正面，只是側面，難怪還在繼續跟拍。
最讓謝聞臣感興趣的事是對話框的備註。
【Mr.zongche】
謝聞臣笑，冷冷的視線在偷拍的外籍學生身上停留一瞬，將手機還給他，淡淡道，「the photos are good.」
拍攝照片的外籍學生，望著謝聞臣的高大英挺的背影。
不理解。
就這樣？
突然來又突然走了？
什麼都不做？
也不追究了？
還誇他照片拍得好？
照片他發還是不發啊？
發吧。
宗澈先生交代過茉茉小姐身邊可疑的人一個不能放過。
*
謝聞臣折返，一堂課結束了。
教室里沒什麼人了，茉茉跟老師在交流。
在聊一個月後雕塑比賽的事。
「我會爭取到好的成績。」茉茉自信道，眼里都是明亮的光。
「老師相信你，盡力就好。」導師說完，看見門口並沒打算進來打擾交談的謝聞臣，淡笑，「你朋友來了，」
茉茉沖謝聞臣小跑過去挽住謝聞臣的胳膊來到老師跟前，「老師，這是我男朋友。」
老師眼里一抹驚訝後，跟謝聞臣打招呼。
謝聞臣和導師握手，簡單打了招呼。
茉茉發現謝聞臣在說外文的聲線和腔調真好聽。
那種低音又帶著幾分笑的調調耳朵能懷孕。
*
課程聽完，謝聞臣開車和茉茉一起回宗家。
在路上茉茉特意跟謝聞臣商量過，到他們家不遠處後，他們要分開進屋，要在她指定的地方放她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