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雙腿,死腿,為什麼動不了?
阿比斯身體僵硬了半天,最後語氣死板的說:「是你控制我的。」
這麼說完,那股站在原地生氣的力量好像忽然消失了。
阿比斯大跨步靠近浴池,拿了旁邊的沐浴用品,雙膝跪地好將沐浴露抹在顧西身上。
——反正是顧西控制他不離開,不是他自己不想走。
身形高大的蛇獸人,跪地給雌性服務,表情好像是被迫的。
顧西差點沒笑出聲來。
阿比斯彆扭的境界已經無敵了。
嘴上說狠話,身體卻很誠實,在阿比斯這裡體現得淋漓盡致。
她忽然偏頭,親了下阿比斯的臉。
「真的別生我氣了,真的只是那時候的權宜之計,後面又沒時間告訴你,不是故意要欺負你,知道嗎?」
陡然被顧西柔軟的唇碰觸臉頰,阿比斯身體顫了顫。
幾乎是立刻,他想到了顧西踩在他的獸態上,給他造成的困擾。
「沒生氣。」阿比斯不太自在的合攏雙膝,「剛才是騙你的。」
顧西一眼就看出阿比斯狀態不對,把握住阿比斯的困擾,輕聲又問了一句:「哪有,你這裡不就生氣了嗎?」
顧西稍微用了一點力氣。
那力度不算太輕,也不算太重。
「唔。」
阿比斯額頭滲出細密汗水,紫眸里暗潮滾動。
他低聲說:「讀軍校的時候……我的耐受力也是第一。」
真的第一嗎?
顧西看著阿比斯起伏的胸膛,壞心眼的笑了笑。
土地上長出了不合適的植物,就應該用掐頭、拔出根莖,或者噴灑農藥的方式來將其解決。
植物在這個狀態下,會因為不願意被拔除而顫動。
植物體內的液體衝出束縛,其實也就是為了向除草人求饒。
顧西卻是個殘忍的除草人。
她冷漠無情的又對著不合適的植物來了一遍掐頭,用力拔出根莖的操作。發現這種植物過於頑固,沒有效果,還會用腳去踩。
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植物卻還是沒有被她消滅。
植物的主人反倒身穿黑色的軍隊制服,仰著頭滿眼淚光的看著她。
顧西幾乎已經確定,阿比斯露出這樣柔弱的表情,並不是要她停止除草,而是希望她繼續重複那些過程。
「丸辣,你好像真的是第一。」顧西丟下除不盡的草,皺著眉頭後退了兩步,重新泡進浴池裡,「我累了,不除草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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