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河搖頭作怪,「不讀書,沒學識真可怕啊!」
「閉嘴,正跟夫子說事呢!等會夫子都聽不清了!」
於是都閉嘴,只聽領隊向張梓若稟報的聲音。
「上次您不是說,我們可以給他和大牛定訓練科目嗎?我們就給他們定了一個訓練科目,特別簡單!就是讓他們來扮演劫匪,他們還可以偷偷再加10個成員。
時間隨便由他們定,他們想去翻地就翻地,想突然轉變,做劫匪就做劫匪。多寬鬆!多自由!
你也知道,我們巡邏隊是無論多忙都要值班的,考驗的就是保衛和應變能力。同時也考驗他們的應變和組織能力,以及武藝。您說,這有問題嗎?」
張梓若疑惑:「沒問題啊!」
她瞅瞅怏怏不樂,萎靡不振的瀋河,問:「是不是他們扮演劫匪,每次剛一轉變身份,直接就被你們抓住了,所以無用武之地?」
巡邏隊的人都哈哈笑了起來,「有啊,他們有很多用武之地!您看,剛才我們不還在追他們嗎?」
「那為何哭著喊著要退出?」
瀋河淚流滿面:「夫子,您真的不知道嗎?他們讓我和大牛一組!大牛!」
第200章 一箭定隊友墳頭
大牛震驚:「瀋河!你啥意思?你發的箭盡扎我身上了!我說啥了嗎?」
瀋河淚如雨下,又急又罵:「我的箭支都裹了稻草,綁了布頭!到你身上就落下來了!而且你身上綁著木板,沒有一點真實傷害!
我一匣子箭也抵不上你給我的掃蕩腿傷害大!
夫子,您瞧瞧,我的胳膊肘啊,我的波棱蓋啊,都磕得禿嚕皮了!」
瀋河指著大牛控訴道:「他倒好!一掃蕩腿把我絆倒,逃跑的時候,還從我臉上踩過去,臭腳丫子把我熏得半天站不起來!你知道對我的身體傷害和心理傷害有多大嗎?
就因為大牛,我們的隊友都跑了!都沒人願意和我們組隊,只剩我們兩個光杆兒領隊!」
「你還說!分明是你把隊友氣跑的!」大牛不服,「每次開始比賽前,你都要擺姿勢,念你的勞什子酸詩!淨耽誤事,還讓人看出端倪!剛開始就結束了!
武藝不行,還非要拿把破弓,這兒扎兩箭,那射兩下,都扎隊友身上!隊友能不跑嗎!我看你不是一箭定乾坤,你是一箭定隊友墳頭!」
「你才定隊友墳頭!10個隊友你送走9個!還有一個隊友被你臭腳丫子熏得伸脖子瞪眼吐完就死!」
「你十送十死!你勾魂小鬼陰間詩你!」
「你才十送十死!你哭喪棒掄死人一去無回!」
兩人吵得面紅耳赤。
巡邏隊的人卻笑嘻嘻地交頭接耳。
「看來還是大牛更勝一籌!」
「瀋河這戰鬥力不行啊!」
「再怎麼不行也比旁人行,最慘的就是他們隊友,兩面夾擊。」
「那不都跑了嗎?」
張梓若聽了個明白,哭笑不得。這是哪個出的損主意?讓他們兩個在一隊互相傷害。
瀋河和大牛兩個人越吵越氣,已經從事實升級到了人身攻擊。兩個人說著說著便撞到了一起,互不服氣地瞪著,眼看就要動起手來。
張梓若叫道:「行了,都站好!」
巡邏隊的人連忙上去把兩個人拉開。瀋河和大河分兩邊站,仍氣哄哄地互相放著嘴炮。
一個罵對方「手臭腳臭,茅坑裡的石頭托成,又臭又沒眼!」
一個回敬,「嘴爛手爛,下半身投胎,手沒帶來,臉上長的窟窿淨放屁!」
張梓若:「……都閉嘴!一個個說得都是什麼話!沒得教壞孩子!」
瀋河和大牛都委屈又憤怒地閉嘴。
「事情我已經聽明白了。我知道,你們都感覺很委屈。自己出工出力,辛辛苦苦,卻被隊友指責、嫌棄,心裡很難受,是不是?」
大牛悶聲悶氣:「是,我明明出了大力氣還要被他罵。」
瀋河:「那我呢?我不僅出力還受傷!」
「你們委屈,也都聽到對方的委屈了。大家同樣出力了,而且心意都是好的。只是犯了一點小錯,是不是?」
瀋河與大牛點頭。
張梓若問:「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一點小錯,放在真正戰場上,在真正危急廝殺時,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大牛,你們訓練時,身邊都是青壯,被你打到了,受了一點傷,也都能挺過來。可要匪徒襲擊時,你身邊的是老人,或者孩子,怎麼辦?你毫不在意地攻擊一下子,他們還有命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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