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嫻先是愣了一瞬,緊接著,她終於反應了過來。
她忍了忍,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一聲刺耳的尖叫穿過了森林,劃破了天際。強烈的女高音讓棲息在樹間的鳥兒都一股腦地沖了出來,嘩啦啦地一片飛出了山林。
沒······沒說這個世界,還有鬼啊。
一片混亂之後,阮嫻咬牙切齒地坐在一塊石頭上。也許是憤怒充大了她的膽子,她竟然敢瞪著眼睛看向坐在對面的那個白色身影。
泥人還有三分血性呢,她憑什麼,憑什麼要被宿寒芝這麼欺負。
然而,最令她氣憤的是,宿寒芝卻神色如常地看著她。表情事不關己,十分無辜,好像完全沒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錯事。
「你追我幹什麼!」阮嫻像一隻忍辱負重的兔子似的,現在被逼急了。
「你受了傷。」宿寒芝道。
見阮嫻沒有說話,一副不相信的警惕模樣,他帶上了一抹笑意,看上去平易近人。
「夜裡危險,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走,所以跟了上來。卻沒想到嚇到了你,是我的過錯。」
說的話很正常,聽起來也很合理,而且彬彬有禮似乎一片好心,但阮嫻信不過他,覺得他不懷好意。
宿寒芝之怎麼會那麼好心,而且······關於自己身上的疑點,她不信聰明如宿寒芝,沒有一點懷疑。
但是,她不知道宿寒芝現在是怎麼想的,他為什麼沒有對她提出質疑,又為什麼要偽裝出現在這般和善的樣子。
就在阮嫻思考著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就看見宿寒芝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後半蹲下了身體。
「你想做什麼?」阮嫻下意識身體往後伸,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
誰知,宿寒芝卻沒有回答他,而是解開了她小腿處受傷的地方,被她簡單繞上的布條。
等到傷口完全暴露出來,阮嫻才後知後覺地感到了絲絲疼痛。
原本已經有些癒合的箭傷,因為她的一段奔跑,又有些裂開了,血已經染紅了小腿上的布條。
阮嫻看著宿寒芝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似乎是傷藥。
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這個蹲在她身前,準備為她上藥的男人。
為什麼?
就在這時,宿寒芝卻突然抬起了頭。他看著阮嫻,嘴角似有若無地帶了一絲笑意,然後手中像是變戲法似的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果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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