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她問。
「今天是她離開的第一百天,我只是想為她祭奠一下。」
祭奠?
阮嫻就像是第一次認識宿寒芝一樣,這行為太奇怪,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答話。
她還活著呢!
「你不能那麼做。」
「為什麼?」宿寒芝好像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阻止。
「皇宮不能祭祀。」阮嫻想了想後就接著道,「而且,而且她也不一定就是死了啊。說不定她運氣好,從夜叉手逃了出來,對不對?」
「那既然都不確定,你燒這些做什麼?」阮嫻看著那一堆東西,心裡就有些毛毛的。
可誰知道,她的話說完後,原本還滿面頹唐的宿寒芝眼神卻突然變了。
「你說她可能還活著?」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而具有侵略性,阮嫻的直覺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危機感,但是此刻她也只能點了點頭。
「那她為什麼不回來?」
「這······」
見阮嫻有些支支吾吾,宿寒芝繼續道:「她是自己選擇走的,是她自己要離開?」
眼看著宿寒芝突然走過來,離她越來越近,阮嫻只能往後退了兩步,伸出雙手搖了搖,說:「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她可能遭遇了一些困境。」
「所以當時沒有辦法去找你。」
「是嗎?」
阮嫻點了點頭。
而她話說完後,宿寒芝似乎沉思了一會兒。就在她的心高高提起的時候,宿寒芝就沉吟著道:「你說的對。」
還沒等阮嫻鬆一口氣,就聽見他接著說:「那我應該去找她。」
「好看看她是真的陷入了某種困境,還是「偷跑」出去,樂不思蜀了。」
「······那如果,你真的找到她了,你會怎麼做?」
宿寒芝的眸色似乎在一瞬間深沉了許多,他眼中含著濃稠的情緒:「當然要好好問一問,她這些天過的好嗎。」
「她和誰呆在一起。」
「為什麼要走。」
「以後,還要看的再緊一點才行。」
「當然······」宿寒芝的聲音一轉,道,「如果她能自己回來······」
宿寒芝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完,而阮嫻總覺得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幾乎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