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嫻走上前摸了摸黑馬的長毛,說:「他傷的是你,又不是我,我生什麼氣,要原諒也應該是找你原諒。」
「是嗎?」宿寒芝走到她身前,湊的極近地道,「我都被傷成這幅樣子了,你真不生氣?」
見阮嫻沒說話,他就幽幽地接了一句:「也許他是因為你把他送上來的魚,幾次三番地扔了下去,所以以為你生氣了吧。既然你不生氣,那看來你只是在和他玩一些小遊戲。」
「這樣吧,不如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免得他還膽戰心驚,好嗎?」
說完後他就要抬腿往河邊走,阮嫻見狀趕緊拉著他。她無奈地瞪了他一眼,說:「你還敢到河邊去見他呢,嫌他的牙齒不夠尖,還想再來一遭麼?」
宿寒芝看著她,沒有說話,眼中卻隱藏著笑意。
阮嫻見狀,垂下手,認命了似的說:「好吧,是有些生氣,也有那麼一點點是因為你。但主要是他現在太野性難馴,他可以傷人一次,就可能傷人二次。如果不讓他知道錯誤的話,說不定下次身上破了一個洞的就是我了。」
「不可能。」然而,她的話才剛說完,宿寒芝就斬釘截鐵地否定了她。
「為什麼不可能?」
「因為······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而且,他也不可能會傷害你。
當然,出於心機,後面那一句話,宿寒芝沒有說出來。
阮嫻聽了他的話後,心里有一股暖流流過,不過又看著他如今這幅模樣,又沒忍住笑了一聲,說:「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
而就在兩個人說著話的時候,一個人卻已經走到了他們身後。
盛萱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三匹馬,在她的猜想中,已經被餵了河中神秘怪物的三匹馬,竟然真的出現了。
「它們,竟然真的回來了。」
阮嫻聽了她的話後,笑了一聲道:「當然,我說過它們會回來的。」
說完她看向跟在盛萱蘭身後的繆姜,給宿寒芝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既然她身上可能存在問題,那還要不要帶她回無恨山。
見宿寒芝表情平靜地點了點頭,她就道:「既然如此,我們就離開這裡吧。」
盛萱蘭還有些自我懷疑,難道她的猜想都是錯誤的嗎?可是,那枚鱗片又該怎麼解釋。
而就在她思考的時候,阮嫻和宿寒芝已經同乘了一匹馬,在她也朝一匹馬走去的時候,繆姜突然來到了她的身邊,道:「師姐,你看這馬的尾巴。」
盛萱蘭聞言朝馬尾看去,這一看就讓她發現了端倪。
這馬尾之上,竟然在滴著水,而伸出手仔細摸去,發現馬身上竟然也有著些許濕意。就好像,好像被什麼濕潤的物體摩擦了一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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