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金丹真人怒了,他們對柳清風認輸,那是因為他們兄弟倆修為不如柳清風,所以才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再不濟他們也是實打實的金丹真人,豈是這些小小的築基修士能小瞧的。
既然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們兄弟倆辣手摧花了。
見他們惹怒兩個金丹真人,那對道侶直接往後坐了坐,害怕被他們牽連。
其他四人則同情的看了他們一眼,不解的搖了搖頭。
其中一位金丹體修直接對著他們放出屬於金丹真人神識威壓,卻被站在船頭的柳清風一隻袖子給打散:「要打到外面打,不要弄壞我的靈舟。」
被柳清風輕鬆攔截,這兩個金丹體修更加生氣,奈何對面三人只要躲在靈舟上有柳清風相護,他們兄弟就不能拿他們三個如何。
唐潛鬆了一口氣,還好柳前輩幫了他們。
只是得罪這兩個金丹真人,怕是回來時,或者他們其中一個人登船到了知夢島,都能輕鬆要了他們的小命也說不定。
「小兔崽子,算你們好運,等到了知夢島就沒那麼好運了。」
其中一個金丹體修登上靈舟,直接赤裸裸警告珠珠三人,說罷又看向其餘六人。
「你們也想與我兄弟作對?」
「不敢,不敢。」
其他六人連忙搖頭表態。
「那還不快滾下去一個給我們兄弟倆讓位。」金丹體修大聲斥責道。
六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縮成一團,他們到知夢島自然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自然不甘心起身讓位。
並且六人還抱著僥倖心理,希望對方站起身讓位,結果就是沒人說話也沒人站起來。
金丹體修再次被人掃了臉面惱羞成怒,但在柳清風眼皮子底下又不敢動手,只能威脅他們:「等到了知夢島,你們這群人都別想跑出我的手掌心。」
那位姓程叫程柔的女修打了個哆嗦,推了一把身邊的道侶說道:「錢哥,怎麼辦?」
「別怕,等到了知夢島上我們就躲起來。」
姓錢叫錢一楓修士雖然害怕,還是不忘安慰道侶程柔,讓她寬心。
「躲能躲到什麼時候,難道一輩子不出來嗎?」
誰知程柔一聽卻非常生氣,對道侶越來越不滿。
「哈哈——小娘子說的對,躲起來和當縮頭烏龜有什麼區別,找男人還是要找我這種真男人。」
那位登上靈舟的金丹體修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胸脯輕蔑一笑,在錢一楓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下,光明正大的的摸了一把他的道侶程柔嫩滑的臉蛋。
而程柔只是臉色羞紅,卻什麼也沒說。
錢一楓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柳清風,誰知柳清風只是淡淡掃了一眼什麼朝那位金丹體修伸出手:「船費!」
金丹體修再次看了看這些人:「你們真的要得罪我們哥倆,現在站起來讓座還來得及。」
最終那最先登船的四人里無奈站起一位年紀最輕的修士走下靈舟,岸上等待的金丹體修見他下船,迫不及待登上靈舟:
「算你們四個識時務,到了知夢島,我們兄弟放你們一馬。」
得到他們兩位金丹體修的保證,剩餘三人立刻鬆了一口氣連忙道謝,臉上也帶了幾分輕鬆的笑容。
但剩餘幾人除了珠珠和陳雪嬌之外,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
起來。
特別是錢一楓。
一個金丹體修,他們或許還能從他手底下逃走躲起來,兩個金丹體修逃走的機率幾乎為零。
「兩位妹子,要不我們也下船吧?」唐潛神色不安傳音過來。
「安心,只不過是外強中乾的紙老虎而已。」珠珠安慰他。
她能感覺到這兩個金丹體修都才剛入金丹期,而且應該是嗑丹藥或用猛藥煉體強制金丹成功,不僅根基不穩,就是神識和修為比被她殺死的天陰宗修士弱的不是一點半點,而是很多倍。
就算身上的肌肉塊再大,其實還不如她進入煉體四層的身體骨肉堅韌。
不僅柳清風一人可以輕鬆壓制他們,就是自己對戰他們兩個也不會敗。
唐潛:……
形容金丹真人是紙老虎,雖然她們這種無所畏懼的精神讓自己佩服,可無所畏懼不能分不清自己的實際實力吧,那不就成了自尋死路了嗎?
自己和她們組隊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嗎?
可是現在就是後悔也晚了,金丹體修已經交了船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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