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費力,這把劍的使用時間還是很短,只有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後靈力潰散,萬年冰息就會重新返回金丹上附著。
而且以她現在的修為凝聚出的冰劍也只有八階法器的威力。
所以珠珠把【幻影仙蹤】身法運用到極致,一個閃身脫離與姜一一和周茹的正面糾纏,來到了周茹的身後。
周茹大驚失色,連忙轉身的同時甩出水袖護住自己的周身。
卻沒有想到珠珠並不是為了對付她,而是想毀去她的水袖。
這下她把紅雲袖甩出正好如了珠珠的心意。
因為一件法器被對手打鬥時污染,就想要對方的命。
既然周茹這麼在乎這對水袖,那她就讓周茹親眼目睹,這對水袖是如何被徹底毀去的。
珠珠冰劍一揮,如三九寒冬來臨,周茹伸出的水袖在沾染到珠珠冰劍身的那一刻,一對水袖上面就瞬間凝聚出一層薄冰。
剛才還如涓涓流水的水袖就像是被時間凝固在空中一樣。
沒等周茹察覺出不對收回被冰凍的水袖,就被珠珠一劍揮下斬斷了她那對水袖。
「噗——」
在水袖被珠珠毀去的剎那,周茹大驚失色的同時就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原來那對水袖已經被她煉製成為自己的本命法寶。
所以珠珠毀去的是周茹的本命法寶,同時也讓周茹遭受到了本命法寶被毀去的反噬和重創。
「你這個賤人,斷我紅雲袖,毀我根基,我不會放過你的。」
周茹一邊大聲咒罵珠珠,一邊不停地嘴角溢出鮮血,當真是有幾分瘮人。
看到這一幕,台下觀眾也覺得周茹的確很慘。
「打歸打,故意毀人本命法寶讓人受到反噬是不是有些太過了?虧我之前還同情和擔憂她被兩人夾擊能不能反敗為勝,原來人家早就想好怎麼反擊。」
「本命法寶對修士的意義想必各位修士應該都明白,如果毀了自己親手鑄造,又與自己神魂相連一同成長的本命法寶,那麼就會最少要跌落一個小境界修為不說,丹田和識海都會遭到重創,這位女修此番行事豈是太過,簡直就是歹毒啊。」
「對啊,這不過是一場比試,又不是生死斗,居然下如此狠手。」
「你們眼睛瞎了嗎?」台下的嬌嬌大聲說道,「沒看到是那位叫周茹的女修先下死手的?況且以一對二本就不容易,對方還處處打自己的死穴和要害,擺明了想殺了自己,試問,如果你們在打鬥中遇到這種情況,難道也伸長脖子任人宰割?」
台下的觀眾:……
「話雖如此,可是在下還是覺得一言不合就毀人本命法寶太過狠毒,她明明可以把周茹打下擂台的,這樣豈不是也能給她一個教訓,何必非要毀她的本命法寶?」
嬌嬌望著還在為周茹說話的那人。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位是周家子弟,之前在第一場就被淘汰掉。
這會兒隱藏在人群里還想煽動大家情緒說珠珠的壞話。
老娘豈會讓你得逞。
嬌嬌冷哼一聲,直接伸手指向他:「你一個周家人,當然向著周茹說話。」
那人被嬌嬌伸手猛然指出,下意識想躲進人群,不過想了想他又站出來說道:「如果在下沒記錯的話,你還是台上那位姓倪的女修的同伴呢,當然也會向著她說話。」
「沒錯,我是她師姐,和她一起拜入山門修到金丹,所以我比你們任何人都了解她的為人,但凡周茹不這麼狠毒,珠珠也不會對她下此狠手,否則怎麼不見童老和台上這位姜道友受到重創?」
「你——」
周家那位子弟被嬌嬌的話噎住,不知道該怎麼反擊,直接甩袖離開,「公道自在人心,懶得與你這一介女流爭論。」
「沒錯,公道自在人心,但求問心無愧。」
珠珠對周茹說道,「打鬥中法器損毀本就是正常之事,之前你不是還絞斷過別人的短刀,怎麼到自己跟前就接受不了,況且之前我本不想對你下此狠手,是你先對我生出殺意,難道我就該站在等你打?」
「誰讓你污我紅雲袖?它本來快要進階為九階法器,被你的藤蔓毒汁這麼一污,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進階,殺你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周茹眼眶通紅,已有入魔之相,與剛上台時婉約而又清冷的面容簡直判若兩人。
「周道友,本命法寶雖與身家性命緊密相連,但它終究只是死物,怎麼能因為被污染而對倪道友心生殺意……」
姜一一也被周茹的話震驚,如果因為被人污了本命法寶就要取人性命,那和邪修有什麼區別。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茹冷冷打斷:「紅雲袖陪伴了我上百年,就如同我的家人一樣,難道我的家人被污,我還不能報仇了?」
媽呀,珠珠氣笑了。
那她可不可以隨便指著路邊的花花草草告訴別人:那些花花草草陪老娘好多年,如同家人,要是敢踐踏,取爾等狗命。
相信這話一出,她可能要麼被人群毆,要麼被人吐沫星子給淹死。
再說,這位大姐既然這麼珍視紅雲袖,那就藏在家裡好了,何必拿出來參加戰鬥,可見還是愛的不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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