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莊到時,城主府的護衛也已經圍住了院子,白袖正在苦苦支撐。
小莊頓時就怒了,媽蛋的,欺負我兄弟。
小傢伙大喝一聲召喚胡六筒,將變大的劍刃隨手一揮,華家一片院牆摧枯拉朽如豆腐般坍塌,幾十名府兵被震飛了出去。
白袖一看援軍到了跳出圈外,對著華灼冷冷一笑,「你母子若立刻自裁此事便一筆勾銷,否則,連你爹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華夫人氣的大罵,「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不過是個下賤胚子還敢叫囂,你們都是死的麼,殺了他,都給我上。」
小莊扛著胡六筒呸了一聲,「上一個罵我袖哥的人腿都斷3回了,老虔婆,你又算什麼東西。」
華老夫人見一個小崽子口出狂言氣的直扶胸口,「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小賤種,給我打,一起打死。」
小莊譏諷一笑,「呦呵,打群架啊,小爺陪你們玩玩。」
雖然小莊開始那一劍確實挺驚人,但那種程度華灼自己也能做到,對於一個小孩子,他也並沒太放在心上。
可直到打起來才知道,是他太自以為是了。
這孩子打他就跟逗一隻老鼠一樣,甚至白袖都去屋裡收殮華悅的屍體了,根本沒在意這場戰鬥。
仿佛人家已經篤定了新來這小崽子能碾壓華家人一樣。
華老夫人一看兒子頻頻挨打。尖叫著讓城主府侍衛往上沖。
另一邊,去搬救兵的人也回來了。
果然城主的下屬跟後院護衛是兩個概念,小莊又一次踹飛華灼後,終於感受到了一陣強大的威壓。
一個身形高大白面微須的中年中年人單手托住華灼穩住他的身形,皺眉看向小莊怒斥道,
「哪裡來的賊子,敢到城主府搗亂。」
小莊還沒說話,那位徐娘半老的華老夫人便哭訴道,「城主,您可算來了。
還不是那個不省心的白氏,這崽子是跟白初那下賤兄弟一起來的。」
小莊頓時一聲驚呼,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位城主道,「我說這位老兄,你是真餓了。
這種老黃瓜竟然也啃得下嘴,咋的,你這個城主是靠入贅得來的?」
華夫人一聽這話氣的說話都結巴了,用手指著小莊你你你了半天不知如何回懟。
華城主皺眉斥責道,「莫要胡言,我與夫人同歲,乃是。」
小莊誇張的啊了一聲,「老太太,你長得可真夠著急的,咋不等等你男人呢?
要不是你先管他叫城主,我還以為這是你大兒子呢。」
小莊的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語氣也是滿滿的嘲諷。
不光華夫人氣得暴跳如雷,就連華城主這般涵養的都有些壓不住火。
但這小崽子幾歲大的年紀便有如此修為,只此一點便知其出身不凡。
修煉這事兒光有天賦是不夠的,越到高深時越需要天材地寶的輔助。
做生意的人,小錢靠掙,大錢靠命。
而修行這條路,開始拼天賦後來拼資源,那些弟子削尖了腦袋往大宗文鑽也是為了這個。
華城主是個有城府的,面前這孩子是妖族,偏偏他又看不出本體。
從修為看應出自世家大族,不了解對方的根底前他不想貿然得罪。
而且他路上也聽說了這件事的始末,即便是自己夫人有錯,但終歸是他的家事,本不與這孩子相關。
即便那個白袖是白初的弟弟,但白初她爹還活著,也輪不到一個弟弟出頭。
這孩子只是白袖的朋友,小孩子不懂事難免衝動,但終究是不占理的。
只要知道是哪家的,在不將他打殘的情況下先去給人家賠禮也就是。
若對方執意偏袒,鬧到妖王那裡也是他占理。
可惜小莊偏不按常理出牌,一問三不說,其實也不是不說是對方說的那些人名他真不認識。
什麼四大家族,八大金剛的,他一個骨頭成精,在萬妖譜上都得單開一頁,哪來的什麼妖界親戚?
再說他只在妖界生活了不長時間,見過的妖族還沒見過的魔族呢,他哪知道誰是誰。
華城主每提一個家族都在觀察小莊的表情,見他不是茫然無措就是一臉懵逼也心生疑惑。
難不成不是這幾大家的?
可不應該呀?
就算不是這幾大家族的,一個大家出身的孩子在外行走,家族也不可能不告訴他幾大家族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