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的臉色變得青白,不管不顧的說道:「是鳳蓮,她故意激怒和引導我對你下手的,你去把她也抓過來陪我!」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害你和害我,但是只憑你一人之詞是定不了他人的罪。」鳳姒說。
胡雅聞言臉色灰敗,失去希望的攤在座位里。
「這件事我才是唯一的無妄之災……」鳳姒看她可憐,於心不忍道:「這樣吧,我出具諒解信件,說不定你還能有機會出去。」
說完這句話,如預估的那樣胡雅眼睛裡重燃燒起仇恨,只是已經不是直直衝著她,而是對著虛空中的某一個點,直勾勾的比對她還要恨。
說清楚就可以了。
鳳姒重新帶上帽兜,重新將面容遮蓋住,轉身朝著門外走去,出門的時候順手帶上了這隻有一室一廳的雌性牢房。
胡雅在她的背後看不見的地方,死死咬著嘴唇。
她全部都想明白了,沒有防備的把自己過往全部說給鳳蓮聽,沒想到最後成為鳳蓮刺向自己的刀。
鳳蓮。
我一定要不擇手段的從這裡爬出去,哪怕生育力全廢,也要報復回來!拉你進地獄!
門口的鷹空見鳳姒走出來,銳利的鷹眼上下掃視了她一遍,確定她完好無損後急切的說道:「聊完了?你可以回波曼門院島了吧?」
鳳姒還沒開口,就聽到木門後面傳來了,胡雅說把精神暴亂的高階雄獸帶過來的說話聲。
兩位守衛齊齊一愣,之前這位還在拼命哭喊拒絕,這麼快就想通了?
鳳姒沖鷹空點了點頭,向著停在半空中的戰艦走去。
戰艦上。
鷹空狐疑的看了鳳姒一眼,「你也知道她有同伴,就這麼放過她們了嗎?」
鳳姒輕巧的聳了下肩:「是啊。」
她潤亮的眼睛看了鷹空一眼:「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鳳姒言正義詞的說道:「我雖是一個生育力為低級的雌性,但也知道不能對雌性出手喲,那是在犯罪。」
鷹空眯起雙眼,不由得對鳳姒刮目相看了。
鳳姒繼續說道:「而且我有錢幣能請高階獸人當保鏢,哪怕她們出來再想害我接近我也是在妄想啦,更何況比起讓我親自下場去與人撕咬,敵人咬敵人不是更精彩嗎?」
有這個時間你害我我害你,我更願意將精力花在賺錢幣上啊。
她嘆了口氣:「反正胡雅這次的教訓已經足夠慘了,我也不想在她悲慘的雌生中,再加重量了。」
鷹空:「……」
好吧,他們雄獸有仇是當場就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根本不懂這種彎彎繞繞。
送鳳姒回去之後,鷹空左想右想都心緒不寧,最終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要一五一十的稟報給獸王。
鷹空按下了通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