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師長很感興趣,「這么小巧的電擊棍哪裡買的?我也給我閨女買一支,適合放在隨身包包里。」
女孩子就應該學會保護自己。
雲浣浣有一點點得瑟,小臉昂的高高的,「我自己做的。」
「啥?」高師長愣住了,做電擊棍?他倒是聽說過,有些無線電愛好者會買了器材自己組裝,但,從未聽過還能自己做電擊棍。
雲浣浣笑眯眯的解釋,「很簡單的呀,我在電子器材方面很有天份,現在是紅星工具機廠的技術顧問。」
高師長:……他每一個字都認識,但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很簡單?有天份?技術總顧問?他沒有記錯的話,只有十六歲吧。
「你不是在上學嗎?」
他只知道她很聰明,沒有學過一天書,但通過考核成了高三的插班生。
雲浣浣是個很低調的人,她早出晚歸,大院的人都以為她去上學了。
楚辭是最清楚雲浣浣情況的,「她跟校方談好了,一周去一次報到,其他時間都是去圖書館自習,她曾經幫紅星工具機廠解決了一個技術方面的棘手問題,被廠方聘為技術顧問,不用每天上班,一周去一次。」
高師長:……
他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雲國棟知道嗎?」
以雲國棟的性格,一定會四處吹噓顯擺。
那傢伙怎麼會生了一個這麼優秀的女兒?羨慕,眼紅!
雲浣浣輕輕嘆了一口氣,惆悵無比,「沒有,從我回到雲家只見過他兩次,沒時間說,現在嘛,沒有這個必要了。」
不管她心里怎麼想,嘴上都得說的很好聽,有據有理,必須牢牢占據輿論的高地,她可不想落下半點話柄。
大家不喜歡不孝的人,哪怕那些父母不配稱為人。
一句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就說盡了世人複雜的心態。
沒關係,實在不行就多走一步,借別人的手干翻雲國棟唄,頂多麻煩些。
出了這樣的事,雲國棟這幾十年算是白幹了。
看著惆悵的少女,高師長的心情很複雜,這怎麼不是他的女兒呢?他要是有這麼出息的女兒,一定當寶貝般捧著。
「他糊塗啊。」
把人販子的女兒當寶貝,為此還不惜對外放風,兩個女孩子是雙胞胎姐妹,都是親生的。
卻不想想,親生女兒這些年所承受的痛苦和磨難,面對一個替代她,搶走她人生的假千金,是一種什麼心情?
雲浣浣勉強笑了笑,落在對面兩個男人眼里,是強顏歡笑,更心疼了。
「高師長,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醫院?」
按照規矩,涉案之人都要關起來接受嚴格的審查,哪都不能去,包括受害者。
而且,這事情太大,不能泄露一點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