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沒有搭理這兩人,全然當成陌生人,但對方不干啊。
雲國棟這些日子擔驚受怕,操碎了心,可她呢,大吃大喝悠閒自在。
這麼一對比,他更生氣了。「雲浣浣,跟你說話呢,你知不知道我們找你找瘋了?」
他才知道,她一周只去學校一次,學校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也太不負責了。
雲浣浣可不相信他會擔心她,在他眼裡,她一點份量都沒有,生死都不在乎。
當然,在她心裡,他連個屁都不是,死在面前也不會眨一下眼睛。「什麼事?」
雲國棟大聲指責,「你害的你哥你妹被關起來,你還問什麼事?趕緊去跟有關部門解釋,這是一個誤會。」
這風聲已經傳出去了,兩個大活人一直不出現,流言蜚語全傳遍了,再這樣下去,他的職務就保不住了。
所以,不管如何,都得想辦法把人弄出來。
楚辭拿茶杯的手一頓,不敢置信,他在說什麼鬼話?誤會?他有沒有心嗎?
他深深的為雲浣浣感到不值,有這樣的父親,還不如沒有。
他忍不住看向雲浣浣,見她神色平靜,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雲浣浣一點都不生氣,雲國棟這個人大男子主義加典型的父權,他的意見最重要,子女的想法並不重要。
他就覺得,我生了你,不管有沒有養你,你都得聽話。
反而,對收養的兒女客客氣氣的,又不是親生的,不好多管教,弄個不好就被人說。
「我媽只生我一個,哪來的哥哥妹妹?」
「你……「雲國棟的臉氣紅了,怎麼說話的?
林珍溫溫柔柔的聲音響起,」浣浣,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爸是真的很關心你,天天去學校找你,生怕你出事,父女倆沒有隔夜仇,你就放下所有的成見吧。「
「你哥和你妹是無辜的,你要出氣就找我們夫妻倆,你打也罷,罵也好,我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放過你哥和你妹吧。」
雲浣浣手撐著腦袋,微微一笑,像看戲子表演。
她的反應出乎林珍的意料,心一橫,來一波大的,「我給你跪下了,求求你。」
她作勢要跪下,雲國棟心疼上了,拉著她的胳膊不放,沖雲浣浣大吼一聲,「雲浣浣,你怎麼能讓長輩跪你?」
「不是沒跪嗎?」雲浣浣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做戲做全套,別這麼扭扭捏捏,裝模作樣,看著好好笑啊。」
雲國棟:……她沒有心!
林珍:……真難對付啊。
她的眼神瞟向包房,咬了咬牙,將雲國棟推開,撲通一聲跪在雲浣浣面前。「雲浣浣,求你了。」
前所未有的屈辱湧上心頭,恨意洶湧,只能強自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