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就盯上了她?或許更早?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落入他們眼底?甚至知道他們是怎麼聯絡的?
一想到這,她膽戰心驚。
更讓她驚恐的話砸下來,「其實你早就暴露了,白鴿。」
一聲白鴿,如一道驚雷砸在林珍頭頂,臉色刷的全白了,嘴唇直哆嗦,「什麼白鴿?楚辭,我知道你跟雲浣浣走的很近,為了她你什麼都敢做,但,凡事都要有個限度,我不是你隨便能栽贓的人。」
她虛張聲勢,但,楚辭一眼就看穿了她。
「你一定知道,為什麼早就暴露了,我們卻沒有抓你吧?」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林珍不敢細想,只有拼命否認,「這種玩笑開不得。」
楚辭見多了這種人,為了一已之私出賣國家,卻不是什麼死士。
「現在抓你,是因為有了更好的魚餌,你招,還是不招?」
林珍是死豬不怕熱水燙,「我沒有什麼可招的。」
楚辭眼中閃過一絲嘲諷,「那個男人真是厲害,讓吳娟痴心苦守他十幾年,也讓你甘願為他未婚生子,可惜,你們不過是他手裡的棋子,隨時玩弄,隨時丟棄,像你們這種棋子他有多少就有多少。」
如一刀扎在林珍心口,當場變了臉色,「你閉嘴。」
楚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他不愛你們,只愛自己只愛權勢,一心踩著你們的身體往上爬,就是不知道,他愛不愛兒子呢?」
「要不,做個實驗?」
林珍有種不好的預感,心慌意亂,「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
楚辭神色冷了下來,「我會放出風聲,就說白鴿已經落網,白鴿之子受其牽連,不日將槍決。」
林珍臉上血色全失,這等於斬斷了她所有的後路,他太狠了。
「楚辭,雲小林怎麼說也是雲浣浣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們是親手足,她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
楚辭奇怪的反問,「誰說是他?當然是你和他的兒子雲衛華。」
林珍渾身一顫,他也這個都知道,她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楚辭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楚辭無法理解這些女人的想法,怎麼會為了一個男人而當間諜?
男人有那麼重要嗎?也有可能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負隅頑抗,對你對雲衛華,對雲小林都沒有好處,你確定要為了一個男人賠上兩個兒子的前途和性命?」
他手裡有雲衛華和雲小林兩張牌,拿捏林珍足夠了。
「就是不知道,你兩個兒子會不會因此恨你呢?對了,雲衛華知道他是你的親生兒子嗎?」
他是知道怎麼殺人誅心的,每一句話都如一把尖刀扎在她心口,讓她喘不上氣來。
「別說了。」
楚辭吩咐下去,「去把雲衛華提來,對了,把雲小林也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