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裡來的?」
「北京。」
一道聲音猛的響起,「月兒,你來了,外面冷,快進來。」
是張希越,他從裡面走出來,快步走下台階,走到妻子身邊,很自然的攬住她的肩膀,眼裡只有她。
雲浣浣神色莫名,這人真的僅僅是普通商人嗎?「張先生,你叫哪個月兒啊?」
張希越一看到她就頭疼,「你什麼意思?」
雲浣浣指了指不遠處靠在喬納森先生懷裡的年輕女子,「雲月兒。」
她又指了指眼前成熟穩重的女子,「江月兒。」
張希越愣了一下,這麼巧?
不對,雲浣浣不是愛說廢話的人,他危險的眯起眼睛,「你想說什麼?」
雲浣浣呵呵一笑,「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她笑的很惡劣,「但,我不告訴你。」
張希越:……
他低下頭,眉眼染上一絲溫柔,「月兒,我們進去吧。」
雲浣浣拉著楚辭跟上,快步走上台階。
雲月兒急瘋了,她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接觸,她美好的未來就在眼前,不能讓雲浣浣給毀了。
「浣浣,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想請你幫一個忙,請你幫我給家裡帶封信……」
雲浣浣停下腳步,冷冷一笑,「推你去死的朋友嗎?我不需要,你也不配。」
雲月兒又哭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好難過,你可能是對我有誤會,但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怪你的。」
雲浣浣不按牌理出牌,打了個響指,「別停,繼續你的表演。」
她挽著楚辭,快步越過張希越夫妻,頭也不回的走進會所,氣的雲月兒發狂。
女人看著雲浣浣輕盈的身影,忍不住輕聲問道,「你認識她?」
張希越都不想提雲浣浣,「見過幾面,性格很惡劣。」
女人微微一笑,「但我覺得她很可愛,愛恨分明,不裝。」
張希越本來就不怎麼喜歡孩子,雲浣浣又屢次嗆他,煩都煩死了。
「我還是喜歡乖巧聽話的小姑娘。」
雲浣浣已經進了會所,眼睛嗖嗖的四處張望。
今晚的賓客不多,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聊天,氣氛很輕鬆自在。
自助餐檯擺滿了吃食,想吃什麼自取,沒有侍者。
雲浣浣走到宴會主人面前打招呼,「Patten先生,晚上好。」
她拿出一個盒子,「這是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她沒帶紅酒,也沒帶鮮花,直接送了禮物。